“我叫你师姐行吧。柳师姐,你图什么呢?”
“我图……”柳花燃端着酒盏,慢悠悠倒酒,“图开心呀。”
她轻抬下巴,眼神示意梅阡。
梅阡放下扇子,用力敲锣:“大家停一下,柳师姐有话说!”
全场霎时安静,人们齐齐望向二楼。
柳花燃起身举杯:“大声告诉我,你们开不开心?”
众赌客高喊:“柳师姐,我们好开心啊——”
“我柳花燃的赌场,就是要打破庄家稳赚的行业黑幕,实现真正的对赌自由,公平富裕。”红衣少女凭栏而立,大袖飘扬,举杯对月:
“在我的明珠阁里,没有输赢,只有快乐、快乐、还是特么的是快乐,大家干杯!”
“干杯!”众人举杯。
明珠阁欢呼如海。
疯了。
这个世界疯了吧?
浮寄凉看着眼前一幕幕荒唐景象,只觉天旋地转:“柳师姐,在下何时得罪了你?还请明示。”
“你没有得罪过我。”柳花燃递给他一盏灵酒,“以后不要叫我师姐,叫我赌王大人。干杯!”
还有以后?她难道打算夜夜开赌场?
浮寄凉手一抖,酒水洒了满身。
……
月照西窗。松风阵阵。
宴初照仍在桌前写符。他神色专注,动作流畅。
笔锋掠过黄纸,像轻剑刺出浮云。
“砰!”门板被人冲开。
宴初照不得不停笔。他微微挑眉,却没有说话,因为来者的样子太狼狈。
像在松林滚过、在湖里游过,又被十道九天玄雷劈中。
浮寄凉抓着满头散发,跌跌撞撞扒上桌案:
“大师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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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撑不住了。暗的不行她来明的,软的不行她来硬的。”
宴初照扶起他:“你说谁?院长?”
浮寄凉仓皇摇头,一把抓住宴初照的袖子,像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
“师兄啊。”他双眼发亮,目光炽热,颤声试探,“要不……你就从了柳花燃吧。”
宴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