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也是有点害怕的,害怕李怀德找他秋后算账。
不过打也打了,也只能这样了。
在保卫科这些天,他也琢磨了。
不过琢磨的成果就是,李怀德不敢动他。
毕竟这事抖搂出来,他自己也不光彩。
以傻柱的脑袋,也就想到这一层了。
不过。
听聋老太太这么一分析,他这才傻眼了。
聋老太太说得有道理。
他心里有些慌。
不过依然死鸭子嘴硬。
“那也不怕!大不了我去丰泽园干去。”
聋老太太气结:
“你放着好好的国营厂厨师不干,跑去当公私合营饭店的厨子?”
其实聋老太太还给他留了几分面子。
他以为丰泽园是想进就进的吗?
真从轧钢厂出来,恐怕只有去小饭店打杂的份儿了。
“柱子,听我一句劝。冤家宜解不宜结。”
“你拿上点东西,去看看你们副厂长。给人服个软,赔个不是。”
虽然这样也不一定有用。
但是,说不定能保住这个饭碗。
聋老太太说得恳切。
傻柱却不以为然。
让他给李怀德服软赔不是?
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宁可被整走,也不愿意认这个怂。
到时候,还不得让许大茂给笑话死!
聋老太太气得直敲拐杖。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道理你都不懂吗?”
“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啊?”
傻柱听得头疼:
“行了,老太太,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不是还没到那步呢吗?”
“我再睡会儿,等睡醒了我去瞧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