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吧嗒一声,把饭盒往桌子上一撂。
“是。我闲的慌。”
“那这些饭菜您老甭吃。”
秦淮茹不软不硬地甩了贾张氏一句。
贾张氏瞪了瞪三角眼,扫了眼饭盒里的菜,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
“哪儿来的?”
“那傻柱子给你的?”
秦淮茹一边揉着后腰,一边说道:
“看您说的。”
“这是我给聋老太太洗了两盆衣服,人家老太太看我辛苦,让我带回来的。”
“要说这老太太啊,对人还真不错。”
“您要是不乐意啊,下回我不去了。”
贾张氏翻楞着眼皮:
“我又没说不让你去。”
又瞥了眼饭盒:
“那聋老太太一向抠搜,她会有这么大方?”
“秦淮茹,你不是在糊弄我吧?”
秦淮茹把饭盒端起来。
“反正这饭盒,我就是从聋老太太家拿回来的。您要是信不过就甭吃了!”
“怎么跟我说话呢!我发现你现在真是脾气见长。”
贾张氏不满的嘟囔道。
“您要是一天老这么疑神疑鬼的,那我没法脾气好。”
秦淮茹说道:
“现在东旭不在了,我一个人上有老下有小,我够对得起贾家的。”
一番话,说得贾张氏不吱声了。
饭桌上,棒梗和贾张氏吃得不抬头。
自从赔了易大妈两百块钱,傻柱又不能带饭盒了,贾家日子过得更紧吧,有日子没见荤腥了。
秦淮茹揉了揉后腰。
她月份不小了,洗了一上午衣服,腰又酸又疼。
聋老太太不待见自己,她看出来了。
光靠傻柱这条路,恐怕也不可靠。
万一哪天,聋老太太给傻柱找了个姑娘,也不是没可能。
她得替自己谋算,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