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奶奶不还是死心的问了一句。
陈叙颔首:“我保证,小州没事,而且在部队能吃能干。”
陈奶奶这才作罢,去井边打水洗漱,洗漱完才回屋睡觉了,温南在灶房洗好锅碗也没见陈叙进来,她疑惑的看了眼陈叙的房间,男人的房间亮着灯,屋门大开着,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她把碗筷放到柜子里,给锅里倒了些水,自己坐在灶台前烧洗澡水。
以往这个点陈叙早就过来了,可今天却迟迟没来。
温南隐隐觉得不太对劲,难不成真是陈州出了什么事?陈叙不方便,也不敢告诉陈奶奶?
她把灶口里的火星子拨了拨,这才起身去陈叙的屋子。
屋门开着,屋里暖黄的灯光顺着大开的门往外倾泻,温南走到屋门口,看到坐在床边的陈叙,男人手里拿着那封信,捏着信纸的手指绷得极紧,她心里咯噔一下,走进去小声问道:“陈叙,陈州是不是出事了?”
男人看信看的入神,若是以往早早就听见温南的脚步声了,但今天直到温南走进来他才察觉到。
陈叙快速折好信装进兜里:“他没事。”
温南:……
看陈叙的反应就不像没事。
她走到床边坐在陈叙边上,仰着小脸看着陈叙冷俊的五官和那双深黑的瞳眸,她眨了眨眼睛,戳破他的谎言:“你说谎。”
陈叙:……
男人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温南,小姑娘几乎贴着他,袖子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臂时不时的擦过的手臂,属于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浸入鼻尖,她眨了眨璀亮的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拂过平静的湖面,在他心口荡起抑制不住的涟漪,陈叙喉结动了动,大手一捞将温南抱起坐在他腿上,强势的扣住她的后脑,失控的吻上。她的唇。
温南惊呼一声,只是还没出口的声音顷刻间被陈叙吞入。腹中。
男人的手臂像是钢铁般,温南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唇被严严实实的堵住,陈叙的指腹轻轻揉。按着温南的后颈,另一只手蛮横的箍着她的腰,男人的力道说狠,却又带着不舍的温柔,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陈叙的吻疯。狂却不失温柔,唯独没有了克制。
温南察觉到陈叙逐失控,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扑腾着两条腿,双手抵在陈叙坚硬滚烫的胸。膛上,试图将人推开。
可对方的力道强劲有力,她撼动不了分毫,温南睁着一双洇湿红润的眼睛,声音娇弱又可怜:“陈叙,你冷静点,奶奶在呢。”
声音里莫名的带了点娇。喘。
她吓得又推了推陈叙,不明白他好好的怎么了,似乎是“奶奶”两个字唤回了陈叙的理智,男人眼底似乎有无数根红血丝攀爬着,脖颈的青筋血管纹路没入衣领之下。
温南脸红了个头顶,急忙拽下被陈叙推到上面的背心,刚想要推搡着从他怀里跳出来,却被陈叙再一次抱住,男人这次没有过分的逾越,下额抵在她颈窝,安静的抱着她:“别动,我就抱抱你。”
“你到底怎么了?”
温南伸出手抱住陈叙劲瘦的腰身,小脸仰着,看着上方的房梁,听着陈叙粗。重的呼吸:“陈州是不是出事了?”
过了好一会陈叙才说:“他没事。”
“温南。”
陈叙叫了她一声。
温南总感*觉今晚的陈叙不对劲,她小声道:“怎么了?”
陈叙抱得更紧了,在她颈。窝处亲了亲,低沉的声音多了几分莫以名状的沙哑:“如果有一天陈……陈杰再回来找你结婚,说要完成你哥的遗愿,你愿意跟他结婚吗?”
温南:???
这事怎么又扯到陈杰身上了?
她双手捧住陈叙的脑袋,脖子往后仰了仰,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眸,坚定道:“不会。”怕陈叙不信,温南又在他唇上啄了下:“奶奶说你是个倔脾气,从小就犟,认定一个人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刚好我也犟,我温南这辈子认定的是陈叙就是陈叙,换做谁也不行。”
这是温南第一次说出这么直接霸道的话,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下唇。
陈叙低笑出声,扣住温南的后脑,回吻上去。
男人的唇移到温南耳侧,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廓,低且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什么?”
温南被亲的迷迷糊糊的,没听清楚陈叙说的话,男人亲了下她耳垂:“没事。”
天不早了,陈叙帮温南倒好洗澡水就出去跑步了,温南洗完澡先睡了,也不知道陈叙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总之第二天起来时已经不见了陈叙的影子,陈奶奶说陈叙天不亮就走了,说是有紧急任务,走的很急。
温南心里一惊,她不知道是什么紧急任务,但想到温国当初就是执行任务时牺牲的,温南有些后怕,她去了隔壁,敲开张小娥的家门,张小娥也起床没多久,打着哈欠打开院门,看着院门外脸色不大好的温南:“你咋了?咋看着脸色那么差?是不是病了?”
“我没事。”
温南回了一句,又问道:“张婶子,杜团长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