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谢子寅,一打三毫无压力,还杀了一个筑基期的侍卫。
宋长绒趁乱,早已经溜到傅长宁身边去了。
“你赢了。”
“不过我的赌注也兑现了。”他道。
傅长宁告诉他,想杀他的人就是了苍。
他不信。
傅长宁说,只要他在所有人面前作证,承认他们之前在造假,就能轻松验证。
如果她赢了,不需要他再出赌注,他的作证就是赌注。
如果她输了,那十万救命钱不用他给了。
她激将了很多,宋长绒最后还是答应了,大概他自己也想知道这件事的答案。
他不怕了苍,只要他能出去找到霏姨,再联合城主府其他金丹,了苍不一定奈何得了他。
他只是想要个答案罢了。
现在答案也出来了,他关注的点开始变成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了这棺材里?”
傅长宁头也没抬:“不知道,不关心。”
可宋长绒很想找个人说说,他自顾自道。
“我怀疑是姜析木,我好像看到他的夜行衣了,我隐约觉得我之后应该清醒过,但是我不记得了,总之等我再次醒来,我就在棺材里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发现我,给我松开,我能在里边憋死。”
“姜析木这个天杀的。”他总结。
傅长宁察觉他情绪没有上次见面时活跃,似乎有些怏怏的,但她此刻没空关注三十多岁大龄儿童的心理问题。
徐师兄之前为了保护一个练气期的小姑娘,中了毒修老人一种剧毒,全身伤口一直在反复崩裂,她此刻给徐师兄包扎还来不及,能偶尔抬头回他一句已经不错了。
因此,当高台上悬棺再次传来动静时,她几乎没有理会。
其他人也没几个理会。
狼来了这种故事,两次就够了。
第三次就腻了。
装神弄鬼也要有个度。
直到那身影在殿顶上投下一个飞鸿般的影子,一个白发苍苍,仙气飘飘的老人的神念从棺椁中飞出,坐在飞出来的棺材板上。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似有所觉,停下了动作。
不知不觉中,地上所有的尸体和血迹都消失了。
翠绿而生意盎然的绿芽长遍大殿,又似有灼热的火焰扑鼻而来,木火两重天之际,宋长绒看着那张和自个儿家里挂着的画像一模一样的脸,差点惊掉了下巴。
“曾,曾师祖?”
白发老头眉头一挑。
“嗯哼?睡了我棺材的小胖子?”
他目光转到旁边,似笑非笑。
“还有你,偷偷敲我棺的小瘦子。”
傅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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