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机会的!”
“……”
“唉,诸位见笑,见笑!”
“实在是与有所感,才有此言。”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
“秦国毁灭了我等的家国,此仇如何能忘”
“定要找回来的!”
“刚才赵兄说了那么多主意,有些可行,有些可用,只是具体之事,还要我等细细商议完善为好。”
“……”
“是那般道理。”
“走吧,外面已经在准备好了,先吃喝一些东西,再来好好处理那些事,事情再急,也不在一时片刻。”
“……”
“哈哈,不知可有美人若有美人,当得快哉!”
“……”
“狗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美人,你早晚一日死在女子身下。”
“待此次事了,老子送你十个美人。”
“……”
“哈哈哈,请!”
“请!”
“请!”
“……”
“父亲!”
“父亲!”
“感觉可好了一些”
“那些医者真是无用,都是一群废物。”
“……”
空旷幽清之地,荡出轻轻之语,随着些许的稳健步伐之音,伴着些许的喝茶饮水之声。
“勿要难为那些医者,他们已经尽力了。”
“为父……年岁大了,早年间的病患复发而已,无碍的。”
“你也要多多注意一下身子,否则,等你到为父这个年岁,怕是也有病患缠身。”
“离儿,你的性情也要好好舒缓一二。”
“中原之局。”
“天下之局。”
“为父的身子,怕是撑不了太久,将来……还是要靠你自己的。”
“……”
一语孱弱,却又夹杂铿锵之之气。
观其人,一位须发灰白的魁硕男子,年岁看上去约有五十上下,精神有损,眸中神光时而隐现。
身着略显单薄的膺衣,躺靠在矮足软榻上,身上盖着虎裘毯子,临近处,还有兽首炭火炉熊熊燃烧着,暖热之意,源源不断的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