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瑾托腮闲适道:“咱们俩还是香饽饽,驸马哥哥掂量掂量如何回应吧。”
前世他来过但不会长居京城,未必对刘亢起事前的京城动向了如指掌,恰好她还记得这几年发生的事应当能帮个忙,柔瑾曾犹豫是否戳穿重生之事,随即作罢,前世今生鬼神报应太过玄妙也是各人最大的秘密,他们大概没到这种程度的信任。
这拜帖交给他,他大概以为是在提点不要轻易站队。
果然,贺固慎重道:“我试着写回帖,殿下看是否可行。”
“好。”柔瑾不用看便知结果更没什么不放心,回头让冬藏抄录一遍再派人送到对方府上就妥了。
入夜后侍女迅速退下留二人在房中独处。
饶是成亲半年有余柔瑾还觉得不能适应,脸皮是,某些时候也是,不过渐渐悟出此事乐趣也不再抗拒,贺固知她兴致所在,抱起她坐了会儿船,柔瑾只敢抱着船桨双腿死死箍住,然后一口咬在他肩头。
贺固不知疲倦,第二回的时候柔瑾已经昏昏沉沉不知所言,哥哥驸马他的名字表字胡乱喊了一通。
“殿下喜欢么?”
“不。”
她口是心非。
贺固只好身体力行的令她欢喜,等她松开紧紧抱着他的手时又觉得怅然所示,他怀念方才她如抱浮木般依赖他。
最后还是贺固端来温水布巾给柔瑾擦拭,他似乎乐在其中,尤其是看到她胸前点点红痕,怜惜的同时还有莫名的愉悦,最后用她用过的水打理了自己,回到床上时柔瑾已经卷着她的被子睡到了床里侧,天暖和了,她不再喜欢偎着他睡。
其实柔瑾还没睡熟,身体极致兴奋过后心神还悬浮在空中,她下意识折腾人。
“我渴。”
床头就有茶壶,贺固渡给她两口水,有水珠顺着唇角流到肩颈,一只略显粗糙的手轻柔拂去,对了,最近和以往不同就是他这双在军中历练的手比冬日还要粗糙,抚触在身上,令人战栗发麻。
柔瑾干脆翻身与他面对面,揪着红珠揉捏,慢慢地他又有了反应,她撒手不管。
贺固也不打算再劳动她一回,一边慢慢挺着平息一边轻拍柔瑾寸缕未着的背,直到她睡熟,心底的柔软在此时到达顶峰。
翌日一早贺固又要回营。
柔瑾平日懒散不愿早起,春樱试探着喊了一声,贺固命她到外头守着不许打扰。
“最多再过一个时辰请殿下晨起用膳,免得饿坏了伤胃。”
“是。”
贺固换好衣衫将装有新作衣衫的包袱交给长随小河,踏着晨光离开瑶华苑,或许是心有所感,贺固走出院门前回了个头却见柔瑾披散着头发站在窗下,温柔地冲他笑。
他回了个笑,脚步顿了顿最终跨出远门。
那一年他到了永江驿郊外的孤山陵墓,抚摸到墓碑上刘氏柔瑾四字古朴冰凉。
*
太宁公主府的赏花宴传遍京城富贵人家,人人皆以收到请帖为荣,还有说今日陛下会亲临公主府降下赏赐,种种奇闻众说纷纭,一大早,公主府门前便来了第一位客人。
门房认出是二皇子的车架忙不迭上前迎,因他来的太早,门房怕慢怠了贵客同时忙忙使唤另一人去通知总管看是否通报公主和驸马。
等刘亢入了公主府二门,李青匆匆迎上前。
“公主殿下正在梳妆,命小人招待二皇子殿下,殿下这边请。”
刘亢充耳不闻:“我在花厅等着,你去告诉公主,她好了就请我过去。”
李青为难片刻只得应下。
一炷香后花厅传来脚步声,刘亢抬眸去看眼底泛着自个儿都没察觉到的希冀,却在看清来人的刹那顷刻化为乌有。
“我这里不用驸马伺候,贺将军不如到府门外招待来宾。”
贺固掸了掸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宾客还未到,二殿下来得早,我家公主殿下命臣来问,二殿下那桩案子查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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