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摇骰子,谁数最大,谁转瓶子。
时逾深随便摇了两下,韩远将他盖开了,说道:“时少,你今天手气好啊,点最多。”
“转吧。”
韩远嘴贫,“你倒是小心点转啊,别转到自家这了。”
时逾深没搭理他,继续冷脸。
过了十几秒后,瓶口转到了对面的位置。
“岁岁,不是你,给我抬头。”
时逾深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林岁安敛着眉眼,往对面看了去。
昏暗的光线,把男人的轮廓,打的模糊。
但林岁安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们见过的,在上次穆晓阳进医院那次。
在对视的那一秒中,单铭看了眼手表,语气很冷的嗡唇说道:“我的人,还要晚两分才到,前几天不小心玩废了,你们轻点。”
“单少怎么这会儿就让我们怜香惜玉了,难不成是真处出感情来了。”
韩远跟谁都能搭上话,一张笑脸贱兮兮的。
“玩死了,你们赔得起吗?”
单铭用两根手指,扶了扶额,面色很是冷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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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远附和着,又往嘴里猛啜了一口酒。
几分钟后,穆晓阳到了,他开门走进来的时候,步子都险些迈不开了。
时逾深问他,眼中难掩隐没的残忍冰冷,“岁岁,走不走?”
林岁安顿时睁大了双眼,骤缩的瞳孔里满是不可思议。
他想开口讲话,时逾深硬将自己拽到了怀中,像是要撵进骨头里面那样重。
在黑暗里,时逾深用手掌捂住了林岁安的嘴巴,不让他讲话,眼神越发冷沉。
单铭就在一旁看着,也没动,对着穆晓阳说,“自己把衣服脱了,跪桌子上吧。”
穆晓阳照做了。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林岁安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是一群。交媾的野兽,还是发疯没了血性的人。
他分不清了,只想马上逃离这里。
好像这样就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纨绔将装着红酒的瓶子,开了盖子,灌到了穆晓阳的体内。
兴许是眼神好,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纨绔张口说了句,“有血腥味了,好像流血了,怎么回事。”
单铭抬了狭长犀利的眸子,事不关己的回道:“前两周刚做了流产手术,可能没做干净吧。”
纨绔激动兴奋地都不敢再玩下去了,既惊奇又稀罕的喊了声,“啊,这玩意能怀孕真是疯了,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
瓶子碎了一地,满是玻璃渣,混杂着凄惨的哭喊呻吟声,还有鞭子抽。动的声响。
林岁安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四面八方,声声刺耳,让他心如刀割,所有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让自己几乎无法承受。
泪水灼伤了他的眼,这一夜,太过于凌乱疯狂。
就算是假的,也太令人难过了。
到了结束后,时逾深没有任何逗留,将林岁安连拖带拽地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