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因为刚才那番话,而是对方的声音。
这个人压根就不是岳延亭。
“你。。。。是谁?”
他艰难地问出这句话,因为药物的原因,此刻的凌寒凇,几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无法转过头去看一眼。
就连刚刚那番话,都是强压下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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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你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白子潇的手顺着对方的背就来到了脖颈处,修长有力的手指开始从上往下撕衣服,明明是粗暴的动作,却偏偏带着一丝优雅。
就像是王座上的人,懒洋洋地靠在自己的王位上,慵懒地剥去手中一枚荔枝的果皮,露出在风中微微颤抖的洁白光滑的果肉。
“是你?”
凌寒凇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感受到对方整个人从后面抱上来的时候。
明明声音都已经抑制不住地颤抖,还带着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媚意,但偏偏每一寸微颤的皮肤,都写满了抗拒。
“那你还想要谁呢?”
白子潇挑眉,俯身在对方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啧,看着凌寒凇不是很乐意啊。
虽然偶尔的抗拒和强上能当作一种情趣,但是次数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白子潇伸出手,那只手在凌寒凇面前打了个响指,一面小小的水镜出现在对方面前。
在水镜上面,岳延亭被关在一间漆黑的屋子中,四肢被铁链锁着,高高悬挂在空中。
那修长的手指在镜面上点了一下,镜子中的岳延亭身上就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凌寒凇沉默了。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不要拒绝我。”
白子潇感受到身下身躯逐渐软化,眉眼弯起,指腹轻轻擦过带着一点白霜的睫毛,用最温和的语调说出最威胁的话,
“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白子潇一直相信,即使是最锋利的剑,也能被他折成他喜欢的样子。
修长的手指勾起落在床铺上的一串珍珠,在对方的身体上绕了好几圈后,固定在了床头的某个位置。
在大红色的床铺上,凌寒凇就像是一只落入血池中的天鹅。
洁白的羽毛沾染上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记,原本自由的翅膀被束缚成他人喜欢的样子。
白子潇晃着珍珠串的尾巴,嘴角勾起。
现在这只天鹅,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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