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北山侯敬酒,不然朕就给你指婚,你别想娶沈时好。”盛武帝知道好言相劝没用,只能威胁了。
“……”周序川不可思议地看着盛武帝,“舅舅,君无戏言!”
“朕只是不希望你们父子成为笑柄。”盛武帝说。
周序川憋着一股气,郁闷死了!
他黑着脸走到北山侯面前,“侯爷,敬您一杯。”
北山侯有些错愕,随即笑着拿起酒杯,“好。”
盛武帝含笑说,“父子俩的误会哪能隔夜呢,说明白就好了,北山侯,你这个儿子有你当年的风姿吗?”
“更胜臣的当年。”北山侯说,“都是陛下教养的好。”
“怀霁从来不需要朕费心,都是他自己的努力。”盛武帝含笑说。
北山侯其实心里也觉得周序川是他的儿子,所以骨子里的优秀才不会被改变。
周序川木着脸,仿佛他们谈论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好不容易忍耐到宴席散了,周序川头也不回地出宫了,北山侯想找他单独说几句话都来不及,一转眼就见不到人。
“长公主宁愿陪着面首也不肯进宫……”
“跟驸马是彻底决裂了吗?”
北山侯绝佳的耳力听到有人细碎的议论,猛地看了过去,说话的宫人吓了一跳,低着头急忙跑了。
面首?
她竟然敢养面首!
北山侯气笑了,他大步地离开皇宫,直奔长公主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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