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不约而同产生了一个疑问:那真的是人类能战胜的存在吗?
封住光明,遮蔽天空。
云巅之上哪里来的城市?
那分明是天幕!
同一时刻,在天幕之中,天空城的深处。
冰冷潮湿的地牢中,漆黑得不见五指,隐约只听见铁链晃动的微响,以及一声嘶哑的低吟。
“暖。”
那人被数不清的铁链捆挂在墙上,头颅低垂,身下是一片血迹。
命运犹如捉弄人的孩童,俏皮地望着……
遮天云幕与黄沙大地平行交错,万米之遥,有什么东西跨越时间与空间,在无尽的悲哀与伤感中偏偏带着浸透了血与泪的温柔。
“暖。”
噗通——
“暖。”
噗通——
那一瞬,万米高空下,沙城之中……
停滞已久的心跳再度复苏,血液开始恢复温度。
有人缓缓睁开眼睛。
是蔽日的阴影褪去。
是暖阳重现。
是……你吗?
时凉。
苏醒
“哟,你醒了?”
说话的人沐浴在窗边的阳光下,手里捧着本书,俊朗斯文,气质儒雅干练,随手抬了抬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笑盈盈道:“你还别说,沈厌这眼镜是挺好使,我戴上眼镜在城里走一圈,半城的小姑娘都羞红了脸。”
躺在床上的戚暖在视线清晰后,闪过一丝失望。
她以为,她会看到时凉的。
沉睡了半年的身体异常僵硬,戚暖没有贸然起身,而是轻微地活动着手指和四肢,开口时嗓子沙哑得像风化的破锣,只是语气依旧带着审判官的淡然清冷。
“你不戴眼镜,也有半城的小姑娘为你羞红脸。”
被夸赞的人显然脸皮,眉毛含笑一挑,兴致勃勃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夸道:“看来还是我长得好。”
“……”
手指渐渐弯曲,但还是无法使上力气,尤其是四肢僵直得厉害,凭她自己坐起来怕是要猴年马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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