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艳:“不知道,我那狗上司说的,初代不欠你什么,你心知肚明。但你再敢对初代不利,他非弄死你不可。”
时凉愣了愣,郁傲晨一定知道什么。
他确实只恢复了部分记忆。
这种感觉很糟糕,他和戚暖的过往总要从别人口中才能了解一星半点。
砰的一声。
卧室的门被踹开了。
“时凉,你是不是真的欺负了戚暖?”
老板娘去而复返,手里还拎着那根熟悉的擀面杖,骂骂咧咧道:“臭男人,老实交代,不然老娘今天抡死你!”
侯三从后面拽着撒泼的人,“老板娘,别别别!暖姐还要靠时哥救命呢!!”
“哟,”罗艳抱着膀子,吹了声口哨,调侃道:“美女,武器不错啊!”
她和郁傲晨一个臭德行,不拘男女,只要长得好看,都乐意调戏一把,属于女中流氓。
全程充当背景板的盛放终于回过魂来,难得成熟了一回,冲时凉硬气道:“我不管别的,你给个痛快话,救不救我姐?”
“都出去。”时凉低沉道。
这就是救的意思。
盛怂怂同学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高兴的是,他姐有救了。
生气的是,他姐要被拱了,还是曾经就被拱过!!!
……
昏睡中,戚暖感觉一股冰凉的精神力侵入身体,她颤抖着,想躲,想反抗,但被对方强势地镇压了。
与自己截然相反的精神力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她的精神域。
对方刻意放缓速度,延长入侵的时间。
就像故意惩罚她一样。
到最后,水与火两股相抗相拒的精神力莫名交融在一起,越缠越紧,不分你我……
快感如窒息的潮涌般袭来,直到全身发热、阵阵酥麻,瘫软的身体连动动手指,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有人在亲吻她的眉心、鼻尖、唇角……
强势压制,不容反抗。
等戚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了。
她脑袋晕沉沉地躺在床上,两眼迷离,反应迟钝。
然后,微微侧头发现身侧躺着一个人——
时凉正如狼似虎地盯着她。
说实话,大佬条件反射般脖子一痛,骤然起身。
不料头一晕,又倒回了床上。
时凉下意识地伸手护了一下她的头,防止她磕到床头的栏杆上。
“停,你等会儿,”两眼冒星星的大佬以为他又要掐过来,挣扎地吐出一句话,“我觉得,咱两应该聊聊。”
很意外,日常抽疯的人这会儿格外冷静,平淡道:“聊什么?”
大佬略微惊讶了一下,然后整理思绪,认真道:“我也不是傻子,多少猜到了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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