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估计桌子也保不住了。
拆吧,反正不是他的房,盛放心想。
然后,咚的一声,墙塌了。
盛怂怂身上一凉,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穿着大裤衩躺在床上,冷风从墙洞吹了进来,生无可恋地和隔壁屋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来了个死亡对视。
“姐,”傻弟弟顶着两黑眼圈,带着哭腔呜咽道。
戚暖挑眉,一副“哭个屁,找揍吗”的表情。
时凉痞气地笑了一下,很有良心地说:“睡你的,我和你姐换个地方打。”
然后一个侧身偷袭,用手铐锁住了戚暖的双手,将人扛在肩上带走了。
盛怂怂呆如木鸡,在被他姐揍一顿和被他姐与姐夫一起揍一顿之间,选择了脑袋一歪睡死了过去。
……
盛放是被尿憋醒的,眼皮沉重得根本睁不开,迷迷糊糊朝洗手间走去,然后被冷风吹了个激灵。
他睁眼一瞧,走错方向了,傻不拉几地顺着之前的墙洞走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此时正值傍晚,他睡了足足一天,天色昏暗下来,走廊里阴森寂静,窗外的树影诡异地摇晃着,最恐怖的是……
没有呼吸声!
他是身体进化者,耳力远超常人,隔着墙都能将对方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
他记得,这条走廊上所有的房间都住满了人的,001、病鬼、季叔等等大伙儿都在才对。
凉风拂过,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盛放一个尿惊。
哐当一声,鬼风把对面房间的门吹开,黑咕隆咚的房间里大红的窗帘随风飘摇,原本应该住在这屋里的曲老也不见了踪影。
紧接着,石破惊天的一声惨叫。
盛怂怂一个人嗷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姐!!!”
……
住宅区外,银杏树下。
戚暖和沈厌并肩而立,说着话。
从这里刚好能看到天际一线的日落,最后一丝璀璨晚霞在红日沉寂后失去光彩,天穹陷入黑夜,是距离黎明最遥远的时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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