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在说到部分女性选择做家庭妇女时,俩男人鼎力支持,认为这只是家庭分工。
女人和他们争论了一阵后,气得喝下一大口冰饮,虞意掸掸烟灰,淡笑着问:“你是真心认为这是平等的,还是不想女性在拒绝这种分工后丧失自己的权益?譬如,丧失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免费的家庭管家,一个支撑起整个家庭的顶梁柱的身份。假如你的妻子收益比你高,你愿意做家庭煮夫支持她的事业吗?”
一个人说:“虽然这种情况不存在,但,如果是假设的话,我愿意。”
另一年长十岁的男人说:“我不愿意。”
虞意:“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男人。男人就是要养家的。”
“所以,你是需要这种社会认同感,并且知道,照顾家庭并不能帮助一个人获得价值认同,也不能让他们获得尊重,甚至存在隐性歧视,对吗?”
他张了张唇,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片刻后他笑了,端起饮料战术性喝了一口,一边抽烟一边说:“果然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说不过你。”
随后,便将期待的目光投向另一个男人。
坐在虞意旁边的女人便冷笑一声,说这就是他们男人常见的话术,辩不过的时候就耍这种手段云云。
另一个男人:“只要一个人的内心强大……”
虞意一针见血,“你能接受别人说你吃软饭、靠老婆养吗?”
“……”
对方还未说话,虞意:“摸着你的良心说。”
另一个男人:“不能。”
女人和虞意唱双簧,“为什么?”
虞意似笑非笑,“因为你是一个男人?”
“不是,我说,你们俩女同志也忒犀利了。”
虞意:“所以,你们的观点基本只有一个出发点,那就是利己。因为当女性和你们平等之后,会损失你们的既得利益。”
“但是,家庭分工这个,你不得不承认,这是有道理的。打个比方,我老婆出去工作,一个月就挣五六千块钱。但是家庭丧失她这个劳动力,我们就需要请一个月薪九千的保姆来照顾一家的生活和孩子。她赚的钱还付不了保姆的工资,当然是她接受分工主内比较划算。”
咋一听,虞意旁边的女作家有点被绕进去了,仿佛确然是这个道理,“但是……”她有些说不出话,但又觉得哪里不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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