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着生气,只要你求我。
我或许会大发慈悲。
他的手停留在她胸前,语气暧昧又阴森。
像那晚一样。
话音落下,她就感受到后腰际有硬物抵戳着她。
沈棉枝横眉冷对,厌恶至极。
转而一笑,手腕翻转,取出手包里面的匕首,直指他颈喉。
他垂眸看她,喉结滑动一下,刀尖距离他喉结只有两三寸。
她眼神比冒着冷光的刀还要冷上三分。
求你?不可能。
乖乖把底片交出来。
他轻笑,抬手一拧,她的手腕吃疼,匕首顺着楼梯滑落。
铛铛铛
滑到最低端,沈棉枝见匕首没了,心跟着匕首寒到底端,抬起另一只手打他。
却被他轻而易举地钳住,她挣脱不开。
他嘲弄:真是天真。
两只手都被他扣在她头顶上方,他将她压在墙面。
身体紧贴着她,她胸前地两乳被他压变形,脆弱的制服扣子蹦开。
她的衬衣豁开了一道口子,浅露出胸前半缕春光。
他边扯开她的制服边说:你是不是忘记上次还欠了我什么?
不被操是不是想不起来?
她知道他问的是沈梦韵的事,可他竟然又对她动手动脚,还如此羞辱她,她怒红了眼。
怒骂:你个混蛋!
她伸腿踹他,却被他另一只手架在自己腰间。
他送了送两下腰,隔着布料,用自己的性器去戳她的穴儿。
他的唇贴着她的细颈,调笑地问道:想起来了没?
他扭过她别在一边的脸颊,让她与他对视。
看着她一副士不可辱的模样,十分遗憾。
看来,是没能想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