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雨停了!陆浮回来雨就停了!】
【他真的是教廷的人啊,我还以为陆浮是被冤枉的…】
【陆浮有办法驱逐神罚!我们有救了!】
记者捏着雨伞的手紧了紧,陆浮是他们的摇钱树,只要有他就有流量。
但是,记者打心底里不想再采访陆浮了。
他的意愿显然不重要,咬了咬牙,记者硬着头皮走了上去,“陆浮同学,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今天是议会选举的最后一天,你难道是来砸场子的吗?”
少年斜了他一眼,记者直接退了一大步。
“别紧张,记者先生,我们可是老相识。”陆浮轻笑着从记者手里接过麦克风,微凉的体温激起了记者一身的鸡皮疙瘩。
对着镜头,陆浮慢斯条理的将黑发绑成低马尾,轻声说:“其实,我是来竞选的。”
【啊?啊???】
【我没听错吧,竞选?今天选得是议会长啊!】
【我疯了还是陆浮疯了,不是,他也没有资格参与竞选啊,他连议员都不是!】
齐之裕捏着终端的手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看向台上的齐列,齐列也在看他。
Alpha的意思很明显,他在警告齐之裕不要冲动行事,齐之裕看懂了。
但他不听。
齐之裕一个弹跳起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着门口跑去,在无数人惊愕的视线中唰得没了影。
齐列都愣住了。
傅以榕发出一声“呜呼”的叫声,被齐列瞪了一眼。
谢寅伸出的手没能抓住齐之裕的衣角,他只能喊了一句:“哥们儿,别去,他现在是教皇啊!”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惊得收了声。
傅以榕神色古怪的看着谢寅,谢寅能知道这些,他和教廷恐怕也有不浅的关联。
时旭握着终端的手一紧,“咔擦”直接捏成了碎末。
Alpha沉着脸擦了擦手,语气冷淡的问:“你知道不少嘛?”
要说最惊讶的还是简焕白,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和教廷有勾结,或者有特殊的信息渠道。
简焕白是真的一无所知。
简家和教廷的关系已经糟糕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他想和教廷做交易都难。
谢寅自知失言,捂着嘴摇摇头,苦着脸说“我胡说的。”
可惜,没人给予回应。
教皇,这个词是禁忌,是血雨腥风的开端。
陆浮的靴底同地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水花微微溅起,黑色长发披在背后,因少年的步伐而晃动。
风衣外套齐至小腿,走动间带起的气流带动衣摆飞起。
陆浮走到场馆门口时,齐之裕已经冲了出来,激动的喊了声:“首席!”
陆浮在齐之裕暗含期待的视线中握住了他的手。
微凉的触感熟悉又陌生。
齐之裕犬牙发痒,想起曾经为数不多的亲密与吻,后颈的腺体灼热发烫,翻涌的信息素在皮下尖叫。
标记!侵吞!
他是属于你的!
“你小叔答应我,齐家的议员席位给我一个,但是得给你上一课,”陆浮如实告诉了齐之裕,笑吟吟的问:“你愿意吗?”
爱情的苦,齐之裕当然愿意吃。
他连连点头,眼里都亮起了光:“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