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什么都没做。”卫珂辩驳。
刘越在她耳垂上轻含,喃喃问道:“是吗?那碗鸳鸯戏水便是爱妃落下的迷药,否则朕怎会如此急色?”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勤政殿处理善后的事务,许久没与她欢合了,她却下这样的猛药,让他今晚不想都难。
不管是不是她故意引诱,都要她付出代价,否则他的威严何在?
卫珂狠狠咽了一下,身前的人已开始主导这场鏖战了。刘越伸手抬起她的一只脚,手指轻轻抚弄着他将要攻占的城池豁口,卫珂不觉轻轻呻吟。
听到这声娇喘,刘越环住她的腰身,瞬间便挺进了腹地,直捣黄龙。一如既往的紧致,令他忘情,忍不住开始不停躁动。她虽不是他第一个女人,却是第一个让他无法自抑的女子,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对她痴迷到如此境地,几乎欲罢不能。
他吻着她的胸前的两处粉红茱萸,忘情地在她身上宣泄着积聚已久的欲望。池水荡漾出圈圈涟漪,她在他身前更像一朵水中绽放的白莲,如此娇艳,如此诱惑,他实在难以如从前一般自律,或许她就是一味媚药也指不定。
“珂儿,”刘越喘着粗气,“朕喜欢你……很喜欢……”
虽然有些事情令他不悦,甚至差点儿震怒,但不知为何见到她为他做的那些事情,他竟不再难受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好!
卫珂没想他会在此时忘情地唤出她的名字,即使前世也是后来才有的事,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陛下……”
刘越伸手托起她,借着汤池内水的漂浮之力,卖力地作动着。卫珂纤长的双腿环绕在他腰间,迎合着他的宠爱,她很喜欢这样的他,毫无保留,全心全意。
两人身上沾满了池水,卫珂娇嫩的肌肤更显得晶莹剔透,刘越看在眼里激动异常,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欢爱的痕迹,这是他的印记,希望此生都不要磨灭……
一阵激烈的索取后,他低吼一声,才满足地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喘息……
卫珂感觉小腹一阵熟悉的灼热传来,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几乎瘫软地依偎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两人在汤池内紧紧搂着对方,没有谁愿此时出声,打破这迷离的沉默。
新年刚过,后宫发生一件令人费解的事,皇上忽然在御书房内勃然大怒,将里面的书籍、奏折拂了一地,随后下旨将华妃囚进冷宫,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知还没等宫里众人缓过神来,皇上又一道圣旨命李远将刚搬进冷宫的华妃赐死。
珃儿回来时,偷偷向卫珂禀报,说皇上近日与李远将军似乎一直在御药房和太医院翻查之前的当值记录,还传唤了不少太医去御书房查问。
卫珂当然明白,刘越定是查到华妃不忠的罪证,还有她指使齐平对庄贵妃下毒的事。只是稚子无辜,不知刘越会如何处理那个“皇儿”。
得到消息已是半月后,太医院正宣称小皇子因华妃之故,近日宫中侍婢照料不善,忽染重病夭折了……
结局可想而知,恐怕那几位“失职”的宫女都是华妃的近身,此前也有参与此事。既然小皇子是因她们而死,除了杖毙没有第二个结局。
这些日子卫珂也在理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兴许华妃当初只是觊觎后位,想利用表哥在御膳房任职之便为她除去庄贵妃。却不想与表哥珠胎暗结,也正好助长了她的野心,想让自己的儿子登临帝位……
难怪齐平一直想让华妃滑胎,难怪华妃会对刘越和她恨之入骨。可她前世今生都算漏了一个人的存在,便是她卫珂……
前世华妃因滑胎之事导致不能有孕,宫中皆道她是因此而失宠,她表哥兴许也由此而保全性命。刘越自卫珂入宫后长居在她宫中才未东窗事发,直到刘卓篡位华妃都能苟活人世。无论她是否有“皇儿”傍身,刘越终究不会因为一个儿子而对卫珂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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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越近日因后宫之事心烦意乱,一直呆在勤政殿里,此时却站在御书房中,拿着庄贵妃亲手交还给他的凤印愁眉深锁。
李远进来见到他的模样,擅自替他遣走了屋里众人,才走到他面前抱拳行礼:“皇上。”
刘越微微转头,将凤印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盖上盖子,修长的手指轻抚,沉沉拍了两下。
李远见到他的动作,犹豫着问:“皇上是在烦心凤印谁掌?”
刘越点头,“朕政务繁忙,实在无暇兼顾后宫,是该在她们之中挑一个人来替朕分担下了。”
李远问道:“皇上心中可有人选了?”
刘越放在凤印盒子上的手微微握了一下,“茹妃和湘妃太过娇纵,二人不是母仪天下的人选,况且两家的势力已到了不可不防的地步,朕不会再让她们继续坐大。全妃……你是知道的,朕不能失信于她,所以……”
李远愣了下,“难道皇上是打算将凤印……”
作者有话要说:与本本分别的第三天,你在维修部还好吗?香香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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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出宫(一) 。。。
刘越目光深邃,手指在凤印的盒子上敲了敲,“卫妃,朕确实有意。”
李远担忧,“卫妃娘娘始终来自裕王府,虽然眼下好似与裕王反目,但也不得不提防。纵然皇上对她恩宠有加,但执掌凤印乃是件大事,确实不能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