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暗灯搬到明处就是明灯了,我的底牌怎么可能轻易的掀开?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掀开我的底牌!”
我决心要下这个钩子,不管我有没有底牌,我都要摆出有的样子!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继续电!电不死就朝着死里电,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儿。”
“大鼻子,我说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把我扔微波炉里或者扔冰箱里。”
“到了时间拿出来,不比你这三脚猫的小伎俩强多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突然我感觉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看来大鼻子是急眼了!
“南浩瀚,你真以为不敢杀你是不是?”
“嘿嘿,你要有种就把我放下来,咱俩单练!”
“你特么是不是疯了?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让我跟你单练,你够资格吗?”
“大鼻子,你不是不想,只是你不能而已……因为旁边有人看着呢!”
“你当不了家做不了主,真正做主的人就在这里坐着,他就在看着我!”
此话一出,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但我能感觉到大胡子的呼吸变了!
其实从他们一直给我戴着头套,我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在面对恐惧的时候,看得见的才最害怕,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反而心里不会那么害怕。
戴头套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人,以及不想让我看到的情况。
“南浩瀚,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咱们有很多时间,慢慢玩!”
“像你这样的江湖人,就应该拉去执行死刑,反复执行!”
“嘿嘿嘿,你特么说话可真够恶毒的,不过你越这样越说说明你是个孬种!”
“你要有本事有能耐,干嘛委屈自己?直接宰了我,来个痛快的!”
“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帮我点个天灯,做个人棍……都由你随心所欲,你要是不整,我可看不起你!”
此话一出,我能明显听到大胡子咬牙切齿的声音。
“给我继续打,继续电!”
“在旁边看热闹的,想让我出力又信不过,想让我臣服又折腾我。”
“这样的考验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就算得到了那也是一时的屈服!”
“啪啪啪,好,很好!”
突然我听到有人拍手鼓掌,紧接着听到皮鞋踩地面的声音。
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紧接着有人拿掉了我头上了头套。
扯头套的力度很大,拉的我耳朵鼻子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