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套房子,得要好几亿了。
金屋藏娇。
倒也没错。
姜暖溜达了一圈后,就自己挑了个房间,打算住下了。
对,她打算住下了。
没打算走。
正如同聂司诀怀疑她,想观察她一样,姜暖也想弄清楚一些事。
她拿出手机再次翻出那篇文件看了起来,看了好几遍后,才吐出一口浊气。
“慕凌风,你真够狠的。”
报告上是关于蓝星草的资料。
絮絮叨叨写了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功能就是一点‘干扰精神状态,麻痹神经’。
这意味着当时聂司诀的反常很可能是因为蓝星草的缘故,加之他的病被激化了,才会判若两人。
如果只是这一点的话,姜暖不至于这么动容,文件的最后慕凌风断定,她当时也中了毒,且毒素更深。
因为中毒晚期会频繁做噩梦,激发人的恐惧,严重的话会致死。
这些症状姜暖都符合了,如果没有这份报告,她不会联想到自己。
现在的结论是,当年的他们都中了毒,聂司诀囚禁她的原因或许不只是他中毒了失控了,还有另一个可能……
他在救她。
这个结论很荒谬,很可笑。
换做是别人这么说,她一定嗤之以鼻。
但慕凌风不同,她虽然经常和他杠起来,但她很清楚,慕凌风的推理能力很强,他推测出的结论都是有迹可循。
姜暖看着这份报告,头疼的按了按眉心,“聂司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管怎样,她打算近距离观察一下他的情况。
姜暖先给金姐请了假,对方很爽快的同意了,毕竟山庄还养着好几个鉴宝师,虽然能力不够,但处理一般的藏品足够了。
毕竟也不是那么多高价聘请的单子,她可不是随便价格可以请得动的。
主卧里。
聂司诀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疲惫的按了按眉心。
手机响了。
他接听,手下一板一眼的汇报着。
“老板,查到了,刘花,25岁,从事平面模特工作,兼职流动卖酒工作,人际关系简单,从偏远山区出来的人,住在十八巷,和照片没有差别。”
聂司诀的神色一凛。
真有这个人。
是他弄错了吗?
“另外,聂少晨已经清醒了,我们逼问过了,这个女人是来找凌曼曼的,在包厢碰见的。”
到这里,似乎当真没有任何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