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记得许多年前,一个夏虫四处鸣叫的夏夜里,在满天的繁星之下,嘉南语气凝重地问她:“你觉得……一个生命的开始与终结,都是在为了什么而存在,又为了什么而结束,如果一切都会消失,那为什么要有开始?”
为什么而存在?嘉南他找不到他存在的理由吗?又或者是那个存在的理由太过太过无情?
泪水溢出了眼眶,如两颗硕大的钵珠子从她雪白的面颊滚滚而落。
不该回来的,嘉南真的不应该回来……他流浪天涯,不过是为了寻找着这存在的意义,就如伊荃要寻找永恒之音一般,可是却为是她回到了这充满着悲伤的记忆的地方。
阿特一手抓住伊荃的衣襟,将伊荃提近了些,他看着她这张泪水纵横的脸,道:“你在为他哭!你对亚嘉南骑好得过头了,为了他你情愿承受母后的折磨,你是决对不会背叛亚嘉南骑,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亚嘉南骑会动情,会爱上你,而武器是不需要感情的,莫说是母后,父王何尝不想除去你,你迟早都会死,你应该谢谢我,至少留住了你一条性命!”
泪水已让蒙上了伊荃的眼睛,眼前是朦胧一片,她紧紧咬着唇,腥红的血从被咬破的伤口里溢了出来。
阿特冷笑,嘲讽道:“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你说‘我是亚嘉南骑的人,你敢动我,亚嘉南骑不会放过你的’。”
伊荃浑身一颤,一阵恐惧涌上心头:“你……你要怎样?!”
阿特的目光在伊荃身上一扫,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后悔说出这句话!”
伊荃胸口剧震,本能地伸手入怀去拔她的玲珑刀,玲珑刀乍现,阿特的速度奇快,飞地夺过伊荃的玲珑刀,顺手一甩将它斜掷出去,玲珑刀射向石壁时,锋利之极的刀锋像切豆腐般直直没入石壁。
伊荃飞也似地从床上跳起,朝房门直奔而去,然而还未跑出半步,阿特已促住了伊荃手,狠狠将伊荃摔回床上。他这一摔用力极大,伊荃痛得几欲晕了过去,四肢百骸都软了下去。
尚未从这阵摔痛中回过神来时,阿特已欺身而上,伊荃惊惧地推着他,一面怒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阿特压住伊荃乱动的手,在伊荃拼命喊叫之时,他已粗暴地吻住伊荃的唇,伊荃大惊失色,可嘴里只能含糊地“呜呜”哭叫。
他的身子渐渐发热,呼吸也越来越粗重,那双手又迫不急待地去扯伊荃的衣衫,伊荃身子吓得簌簌直颤。
记得还是在天羽城时,伊荃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后来亚嘉南骑及时感到救了她,可是如今的嘉南在千里之外,一想起嘉南,伊荃的心就疼痛起来。
就在衣裳快被阿特撕去之时,门突然开了。
小心翼翼地、轻轻地被人推开了。
明亮的灯光泻了出去,照亮了门口的人,一个柔美、大腹便便的少妇出现在门外,正用一双吃惊的、不敢相信的眼睛看着房间里人。
房间很小,东西更是少,一进门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床,然而此时此刻,伊荃正被阿特强行压在床上,两人同时偏头看去,正好对来那女子惊异错愕的目光。
来的人正是加丽王妃,阿特的妻子。
“你……你……伊荃……阿特,你……你们……”加丽伸手颤抖地指着床上的人,脸色带着惊讶、羞愤,声音已在颤抖不止。
伊荃脑子转得极快,在阿特尚未说话时,伊荃已大声叫道:“加丽,救我!”
加丽一愕,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阿特脸色一变,伸手就狠狠在伊荃脸上掴了一掌,打得伊荃眼前金星乱冒。
见阿特如此,加丽惊呼一声,也顾不得身怀六甲,直冲进来,道:“阿特!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伊荃……伊荃是亚嘉南骑的人,亚嘉南骑不会放过你的!”
“住嘴!”阿特冲加丽怒吼一声,厉声道,“给我滚!”
加丽吓得不敢再往前走,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又怯又慌地看着阿特,又瞥了瞥伊荃,她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只是呆呆地看着阿特。
在阿特眼里,加丽从来都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他从来没有将她当一回事,哪怕加丽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从不看重她一分。
伊荃被打人浑身酸软无力,胸口又气又怒又怕,声音凄婉:“加丽,救我……”
加丽眼神复杂地看了伊荃一眼,又看了看阿特,只呆呆地站在那里落泪,又不敢去拉阿特,又不忍心就这样离开,一时间除了哭外什么都不知道。
阿特也不再去理会加丽,伸手就扯住了伊荃的衣带,解下衣带扯住她的蓝色衣衫向外一抛,蓝色的衣衫飘飘然落下,宛如一片遗落的天空。
“阿特,不要……不要……她是伊荃……亚嘉南骑会杀了你的……”加丽在那里哭道,泪水一道一道地从她脸上滑落。
阿特丝毫不理会加丽,伸手又去解伊荃里面的衣裳,伊荃慌得挣扎着捉住他的手,却被他用力甩开,眼见着衣裳就要被除下,伊荃又惊又怕,怒骂道:“放手!你要敢动我,我和亚嘉南骑都不会放过你的!”
阿特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道:“就是让亚嘉南骑知道又怎样!”
那边的加丽突然吓得跪了下来,哭着求道:“阿特,你快住手……住手……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亚嘉南骑真的,真的会杀你的……” 。,()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