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谁知道我还会在佳木斯这样的地方,昏睡了半个来月呢——对了,那个韩春雷现在咋样了?”杜鹃红对自己突然深度睡眠了半个来月的事儿算是没什么好问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但忽然想起来,被带到佳木斯的那个同学韩春雷现在咋样了。
“他可没你这么幸运,他的深度昏迷跟你的完全不是一个性质和概念,他是真正的植物人,而你只是一种像睡美人一样的深度睡眠而已……”马到成说出了韩春雷的情况。
“那他今后咋办呢?”杜鹃红还这样担心地问道。
“那个杨姐似乎有信心在她那个当医生的表妹的帮助下,有朝一日唤醒他,正好她也需要男人,估计韩春雷若是醒来的话,也就算是那个杨姐的人了吧……”马到成边这样说,边在揣摩杜鹃红关心这个大学同学韩春雷的真正用意。
“嗯,这也算是他最好的归宿了吧……”杜鹃红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神情。
“我猜你是不是觉得韩春雷这样的结果,让你失去了某些期待?”马到成试探着这样问。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隐瞒你的,咱俩再好,将来也注定没法结婚,可是一旦怀上了孩子,就应该给孩子找个名正言顺的父亲吧,本来以为,韩春雷可以是个人选呢,哪成想,他却成了这个样子,看来,我的命真是够苦的。”杜鹃红算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别灰心,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总会遇到你心仪的男人的……”马到成还试图这样劝慰她。
“天涯何处无芳草是男人的专属,意思是,男人随便到了哪里,可能都会遇到一见钟情的女人,但女人可就不一样了,哪里还会再遇到各方面情况都好,关键是还能听话和接受我未来肚子里的孩子呢?”杜鹃红很实际,直接说出了自己想要找个接盘的男人没那么容易简单。
“在你过往的经历中,难道就再也没有像韩春雷这样暗恋你,但却一直被你回绝和忽视的男人了?”马到成又试图帮杜鹃红回忆一下,是否还有可选的男人。
“要说暗恋我的男人,那可多了去了……”杜鹃红不无傲娇地这样回答说。
“我是说,你在心里,也比较中意,只是还没到让你以身相许程度的男人……”马到成还在努力帮杜鹃红找到比较合适的人选。
“这样的男人——不是没有,但大学毕业之后,基本上都各奔东西,现在差不多都联系不上了……”杜鹃红似乎一点儿这方面的指望都没有。
“那你告诉我,这些男人中,你最心仪的是那个呢?给我排出个一二三来……”马到成还是没死心,继续这样帮杜鹃红寻找可以发展为“接盘侠”的男人。
“是啊,一睡就是半个来月。”马到成边开车,边这样回答。
“为什么呀,我咋睡了那么久呢?”杜鹃红大惑不解地这样问。
“我还要问你呢,为什么会有如此嗜睡的毛病——你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吗?”马到成争着眼睛说瞎话——但似乎这样的回答和问题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从来没有过呀,最多也就睡24小时,再长的就从来没有过呀——我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或者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呀!”杜鹃红表示严重怀疑。
“哎呀,这个我可说不好,谁知道你那天在晚餐上喝了什么或者是吃了什么呢,反正像是醉了一样,就一睡不醒了……”马到成还是坚持这个说法。
“天哪,那之后都发生了什么情况呢?”一听自己从那一刻起,居然一口气睡了半个来月,这期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自己想象不到的事情呢?
“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吧……”马到成一看杜鹃红有点焦虑的样子,就想从头帮她捋一捋,也许这样能帮她打开心结。
“差不多吧——咱俩绕道去韩春雷的家乡,发现那里发了洪水不见了人影,就到捞尸场去找他的下落,还好找到了变成植物人的他,而且还被捞尸场的老板娘认可带到了佳木斯的别墅里,咱们也跟着去了,当天晚上老板娘设晚宴款待咱们,但我并没有饮酒,生怕这期间若是怀孕会影响孩子的健康,所以,晚宴上没吃什么特殊的东西,也没喝什么特殊的饮料啊……”杜鹃红的脑子还算清晰,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还都急得。
“连白开水也没喝吗?”马到成这样提醒不是为了告诉她真相,而是借此表示就对该事情的原因毫不知情。
“哎呀,这个我可说不清了,自己的当时人多嘴杂,很是吵闹,后来……反正我也记不得当时到底喝没喝什么,就忽悠一下子什么都不知道了……”杜鹃红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你是说,从那一刻起,你就什么都不知道,连梦都没做过?”马到成听杨寡妇说过,服用休眠丹之后,人会极度渴望男人,而且一旦男人跟她好,就会疯狂反应,甚至还会留下记忆,所以,才会这样问。
“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起来了……”杜鹃红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马上这样说。
“想起什么了?”马到成很感兴趣,杜鹃红在这样的深度睡眠中,还会记得一些什么。
“记得你跟我好呗,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梦里是那么的疯狂,连我自己都不信我会疯狂到那个程度……”杜鹃红这样说的时候,免不了两颊绯红起来。
“就这些?”马到成还想知道,她在深度睡眠的时候,是否还感知到了,在佳木斯发生的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