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迷糊无动于衷,淡淡来了句:“眼不见为净,多好。”
紫鸢可不是傻子,看着胖子,“胖子,你的人在跟着?”
胖子嘿嘿一笑,没言语。
紫鸢跺跺脚,“我们仨都在这里,你俩不怕……”
忽地,她恍然大悟道:“他根本就没有离开,对吧?他是在试探我们?”
杨迷糊假惺惺的夸奖道:“我家紫鸢就是聪明,一点就通。放心,他肯定会回来的,一时兴起而已。呵呵,他一个人出去,绝对寸步难行。”
果然,没多久,谭老二弯着腰,咳嗽着,颤巍巍的走向宿舍,但余光朝杨迷糊三人瞟了几眼。
紫鸢跟了上去。
远远的,只听见她说:“你怎么回事呀,刚刚才醒,就到处乱跑。”
谭老二干咳着,“肚子不太舒服,上了个茅厕。孩子,这是你端来的稀饭?正好,我正有些饿了。”
随后,传来喝粥的声音,紫鸢不急不急的规劝声。
杨迷糊和胖子相视一笑,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果然,紫鸢出来,说谭老二让他去聊聊。
二人坐定。
大概是一碗白粥喝了下去,谭老二的气色好了不少,眼中少了迷茫,多了凌利,也不再叫杨迷糊孩子了。
“小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东拼西凑,牵强附会,将那五组十六字符,拼成泅鹅特型船的。
但我知道,这五个字,就是被我拆分的,你要不提醒我,我可能也组合不成。”
“怎么可能?”杨迷糊讶然。
谭老二一脸肃穆:
“这是一种记忆忘却,脏老头与你关系不错,你应该听说过,理解起来不难。
我把泅鹅特型船五个字拆分后,便把它给忘了,没人提起,我是记不起来的。
没想到,连拆分后的乱码,我也忘了一部分,真难为你了。”
“爱东特漏是什么个意思?英文?”杨迷糊好奇的问。
谭老二点头,“是,意思就是我不知道。不聊这个,我想知道,我抽搐昏迷前,胡言乱语中,我还说了些什么?别误会,不信你,我不会问,我只是有些记不清了。”
杨迷糊想了想,笑道:
“里面有用的,大概有泅鹅,荆棘,牛不吃的。
而刂#≈,紫鸢说,不仅像型,还像荆,所以,荆刺会不会是关键?
而荆棘本来是牛不吃的,后者会不会不重要?”
谭老二抚额头而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