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特助:“……”
见过女人发酒疯,但是没见过发酒疯发的这么没脸没皮的,一路上都听她一个人聒噪着要来领证,结果现在民政局里手续都办完了,又变卦了。
薛淼倒是笑了,覆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辛曼挑了挑眉,语气明显欢快了些,“真的?”
“嗯。”
于是,在相机快门按下的时候,辛曼在镜头前笑的特别傻白甜。
因为身边有一个男人说:“笑一笑,就给你买糖吃。”
这句话对于辛曼来说熟悉无比,是她儿时的一个刻入心底里的承诺。
☆、006 我出去等你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中,一个女人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呼吸匀称,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枕上。
从透着窗帘缝隙射进来的阳光,可以看出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头疼。
宿醉的后遗症之一。
辛曼拧着眉,缓缓地睁开眼睛,按照自己的习惯,抬手就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
不过三秒钟,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感觉不大对。
头顶是一盏流苏的水晶吊灯,向上开在床头的墙面上两边各有一盏样式复古的紫色磨砂灯,再向上面挂着一幅欧洲田园风格的油画。
辛曼猛地坐了起来,愕然地瞪着这个精致装修的宽敞卧房,一下子傻了。
这是哪里?
她的记忆仍然停留在昨天晚上,貌似是在夜场酒吧里出任务被抓了,然后差点被轮,之后又见到祁封绍和辛雨馨……
辛曼还没来得及把昨天的事情回忆清楚,就被自己身上穿着的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给吓死了。
她掀开被子,衬衫下面没有穿内衣,向下然后是赤条条的两条大白腿露在外面,而就在干净的白色床单上,竟然……有……一抹红!
处子血?
难道是一夜情?
她是去了酒吧买醉,但是她没想要把自己的初夜给交代了啊!
辛曼觉得头更疼了,按压了两下太阳穴,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大风大浪她都已经经历过了,一定要镇定下来。
看着这间卧房的装修,这间房子的主人也许是一个有品位的男士。
而且,这不是酒店,也就是说是这人的住所,或者是住所之一,说明这人也许并不滥交。
她的自我开导前面都加了两个字:也许。
辛曼觉得自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不过身上没有那种显而易见的疼痛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对方比较短小,没有达到应有的深度?
刚刚走到门口推开门的薛淼一不留神就打了个喷嚏。
辛曼瞬间就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穿着一件半透不透的男士衬衫,赤条条着两条大白腿,站在床边,正好对上推门而入的薛淼。
两人大眼瞪小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