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磕出了血,一步一步往前走。
过了好一会,终于停了下来。
皇帝冷着脸,明知故问道:“丞相这是何意。”
“为何背着刺条。”
魏延鸿不顾额头上流出的鲜血,说道:“皇上,臣有罪。”
“何罪之有?”
魏延鸿:“臣带人抓得北武皇朝探子,有一半是无辜百姓。”
“臣没有管好手下,导致他们为了完成任务,对无辜百姓屈打成招。”
“是臣错了,请皇上责罚。”
皇帝脸色难看,好一招苦肉计。
魏延鸿做了丞相多年,朝中势力根深蒂固,言语之间,将主要责任全都推在金壹与金百身上,自己只落得个很小的责任。
他做丞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若是因为属下办事不力,给丞相定罪,岂不是会寒了在场官员的心。
更何况,魏延鸿还负荆请罪,额头都磕出了血。
“皇上,老臣愿拿出所有身家,补偿那些无辜百姓。”
“请皇上责罚。”
一时间,朝堂非常安静。
“皇上,臣有话说。”开口的是工部尚书房子鸣。
“说。”
房子鸣:“皇上,臣以为,此事主要是臣丞相手下的错。”
“丞相为官多年,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
“请皇上从轻处罚。”
礼部尚书于巳:“请皇上从轻处罚。”
户部尚书游方逸:“臣附议。”
吏部左侍郎康加和:“臣附议。”
苏立昌暗中将这几人记下,这都是丞相党派的人。
皇帝脸色难看至极,抬眸望着苏立昌。
苏立昌接触到这个眼神,立刻走出来说道:“皇上,魏丞相这么多年,劳苦功高。”
“于情于理,应从轻处罚。”
话音一转:“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