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是两个月而已,事情就全变了?
她越来越头疼了。
“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温润如玉的声音伴随着烛光的亮起,靠在廊柱上的曾妙妙侧头看去,发现前方的屋子窗户上显现了两个重叠的阴影,有人起来了。
她赶忙起身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王爷,我是不是又打扰你休息了。”温柔的声线像是风吹过琴弦发出来的,宁静而悠扬。
“我看明天我还是搬回原来的房间里睡,不然老是打扰你休息,以后怎么有精神去上朝?”
“说什么傻话,如今你怀了本王的孩子,每次害喜的厉害,身心难受不说,本王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睡。”
“王爷…”
之后就没声了。
黑暗中曾妙妙的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她是没想到刚才那个好听的男声居然是司马亦旋发出来的。
这人跟她可从来没这样说过话,哪次不是冷言冷语外带威胁。
怎么一碰到冒牌货就转性了?
难道是一物降一物?可她就又不懂了,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和冒牌货那么相像,为什么冒牌货能做到的,她就做不到?
“要吃一颗酸枣吗?本王去帮你拿。”
“不用了王爷,我已经好多了。”
“爱妃,本王让你受苦了。”
“不,王爷,能为王爷生儿育女是臣妾的福气,你千万别这么说,而且我是那么的希望可以为王爷做点事。”
“爱妃……”
好肉麻的两个人,曾妙妙浑身的骨头都快酥了。
果然半夜听人墙角是最做不得的。
所以先走为妙。
第二天
天还没亮,曾妙妙就看到西王府门口备下了轿子,西王从里面款款而出,手中揽着那个冒牌货。
“早上天凉,记得回去后多睡一会儿,看你,脸色好差。”
“谢王爷关心,臣妾会听话的。”
松开怀中的娇妻,西王不舍的上了轿子,“张新,叫人好好照顾王妃。”
“卑职明白。”
看到张新,曾妙妙顿觉眼前一亮,计上心头。
“王妃,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吧!”
岚烟扶着西王妃慢慢的转身离开,就在张新也要跟着离去的时候,蓦地一颗石头从天而降,好巧不巧的掉进张新的脖子里,八、九月的天,肌肤温热跟石子的冰凉对比鲜明,张新吃惊的看着手里摸出来的石子,皱眉:是哪个顽皮的孩子在搞恶作剧?登时不满的转身去看。
“张总管,好久不见!”
曾妙妙闪身到他跟前,涎着脸笑的花见花开,却不料张新只是冷冷看了她眼就转身朝王府里走,曾妙妙心中一紧,难道两个月不见就忘记自己是他的主子了?
“张总管。”
她不甘心的抢到他面前伸长双臂拦住他,“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大喊你非礼我。”
“这位姑娘找我有事!”
张新的双眼看着王府内,压根没在她脸上停过。
“你看着我!”曾妙妙手一伸将他的头扳下来一点看着自己,“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
居然说这位姑娘。
这忘性太大了点。
要装作不认识他,也装的像点啊至少应该看着她说,“你是谁,为什么跟我们王妃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