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妒嫉。”蒲胡儿用四个字概括。
张云卿目光直视着胡儿,喉结蠕动了半晌,说道:“胡儿,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肯不肯帮我。”
“你我之间还用问这话吗?”
张云卿满意地伸手抚摸胡儿的背:“我想征服她!”
蒲胡儿仰起头:“关月云不比寻常女子,你能征服得了她吗?”
张云卿充满自信地说:“正因为她非比寻常,我征服她才有意义。我与她虽只有短暂接触,但我已经看出,她比杨相晚对我更有用处。那天从交谈中,我听出她有锦囊妙计助我兼并朱云汉。只有征服了她,我才能得到朱云汉的队伍。胡儿,你一定要帮我!”
“你想叫我怎样帮你?”
“过几天你能不能去去花园镇陪伴她?”
蒲胡儿道:“正巧她还主动邀我呢。”
“这样就好。”张云卿兴奋地搓着手,“你去她家里玩几日,然后……”附在蒲胡儿的耳朵细语一番。
“缺德!”蒲胡儿听罢指着张云卿的鼻尖骂道,“好吧,我就成全你这一次,以后你可别忘恩负义。”
“怎么会呢。你总是我的大太太嘛。你要抓紧时间,争取在三月初三前把事情办妥。”
过了数日,蒲胡儿经过一番收拾打扮,乘了一顶轿子望西而去??那里正是花园镇的方向。
蒲胡儿走后,张云卿便开始掐着指头计算日期,眼见三月初三已近,仍不见蒲胡儿回来,于是再也捺不住了,令张亚口牵了两匹快马,佯称家中有急事,要蒲胡儿回来。
次日,张云卿一早在村口徘徊,不时朝西边方向张望。直至傍晚,才见远处尽头扬起一路灰尘。凭他特殊的感觉,知道是自己的马儿回来了。
张云卿慌忙回到家里,原打算先在屋里躲一躲再与她们相见,谁想马儿太快,跑在前面的关月云一眼认出了他,老远招呼道:“张先生,家中发生什么急事了?”
张云卿只好驻足,堆着笑脸道:“很久没见你胡儿姐姐了,难道这还不算急事?”
关月云勒住马,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张先生,再见!”说着就要调头。
张云卿也不挽留,他知道自会有人替他留客。进到屋里片刻,果然蒲胡儿和关月云拉拉扯扯回来了。他心里暗暗得意。
关月云被劝进屋,蒲胡儿过来责备张云卿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来,你怎么这样待她,不怕到嘴边的美食飞了么?你记住,上床后不要关门,我想办法把那媳妇儿麻翻,再过来叫你。”
张云卿待蒲胡儿走后,自个儿洗了个热水澡,又令下人煮了一碗人参莲子汤吃了,也不去外面打招呼,和衣上床。大约睡到半夜,门“吱呀”开了,走进蒲胡儿,摇着他道:“顺路,她已经喝下了我的蒙汗药,快点过去吧。”
张云卿早就在等待这一刻到来,起了床,大大咧咧来到蒲胡儿卧室,掩上门,见房里黑灯瞎火的,寻了火柴点了两只大红蜡烛,照得房里亮堂堂的。
罗帐里,躺着关月云,发出均匀的鼻息声。张云卿咽了咽口水,撩开罗帐,轻轻揭开金丝被,见洁白的床单上呈现出仅穿着薄如蝉翼般的睡衣的关月云……欣赏完毕,张云卿把蜡烛放回蜡台,脱去衣服。恰在这时,关月云从床上坐起,怒目圆睁地瞪望着赤身裸体的张云卿:“你想干什么?!”
张云卿嘻嘻笑道:“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
关月云“嗖”的一声从枕边掏出一把勃朗宁手枪喝道:“别过来,否则打死你!”
张云卿毫无畏惧,步步紧逼,冷笑道:“你别演戏了,你是什么心思难道我还不清楚?说穿了吧,你从一开始就在勾引我。”
“不要脸,谁勾引你!”关月云“咔嚓”一下,打开了枪的保险。
“你呀!难道还想赖?彩老爷的葬礼会上,你让我摸了**,到了我家里,你为了和我多见面,又留下来住了三天,及至回家,还主动邀请我老婆去你家做客。我不是傻瓜,多少也懂点风情,你若无意于我,干吗回去后又折了回来?”
“那是你老婆强要我回来!”
“可不,你心虚了吧?脚在你身上,你若不想我,谁也留不住你。别不好意思,我张云卿也是性情中人,颇了解患相思病的苦处……”
听到这里,关月云扔掉手枪,“哇”的一声哭着扑到张云卿怀里,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张云卿知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爱到深处,都是用这种方式表达的。他很自豪,鼓励道:“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