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嗯……我只是在想她为什么没有罚我。”
看着我“魂”回来了,他有那这筷子吃了起来。
“也是哈,你别说老蒋也怕她……诶,你是不是最近帮了她什么?”
“呵,我帮她?算了吧我恨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帮她…”
“嗯,那的确是让我感到特别奇怪,你又没帮她做什么事,她怎么会这个样子?算了,快点吃东西吧,一会儿还要跟我去找陆毅岚。”
“哦。”
于是在他的催促之下,我立刻风卷残云,将眼前的东西全部吃完之后,便和他去到了陆大哥的住处。
当磐啸带着来到一个看来朴实的宅邸后,他走向朱红的大门前轻叩着好像是金色的门环。
“来了,来了。”
开门的是一个妇人。她在开门看到磐啸后随后说。
“原来是磐啸啊,你们是来找陆少爷的吧。他在后院,我给你们带路吧…”
“不了,刘阿姨我们自己去吧,虽然我好久没来了但我还是记得路的。不麻烦您了。”
“好,老身先去忙了。”
随着老妇人的离开,我跟着磐啸来到宅邸的后院。先引入眼前的一棵巨大秀丽的桃树,微风轻拂粉色的花瓣随风触及我的面庞。
桃树之下矗立一座石亭。磐啸示意我向石亭的方向走去,当我走向石亭后,我仔细发现石亭的五根石柱上雕刻着一些东西,好像是描述了一个传说。
正当我仔细看时,磐啸催出我走快点,我们绕过石亭后,我们正好看见陆毅岚正对着铁桩练功。
“凝气……去!“
陆毅岚汇聚着元力于掌间,待元力汇聚成一个细小的金色光点于指尖后,他快速地将这个光点发射到铁桩上。顷刻之间我感到了周围的气场发生了涌动。
“看起来不错,到什么境界了?”
“哈,你们来了。我只不过在练一练,等你们而已。”
“对了,陆大哥,你刚刚使用的是什么秘技?”
“哦,没什么只不过是我自创的使用元力的方式,毕竟我不像你们一样有自己的武器,我习惯用拳掌。对了,磐啸,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当然带了,走吧,叶隐霜,你在这等我们,一会晚点在这里吃饭。”
磐啸话说完后我点了点头,看着他俩远去的身影之后,于是我就来到了那石亭旁边,观察着上面雕刻的东西。
[三界初定荒古之时,邪祟如蚁附膻,金之神蓐收执刃立于风口。那刃名“金节”,是他以凝金石精锻了三百年的“眷属”,刃身薄如蝉翼,挥时只闻裂风,不见刃光。蓐收靠它斩过九幽爬上来的骨魔,劈过吞了整座城的雾妖,世人都说,金之神与金节,是天地间最正的影与光。
转折在“封蛊之战”。地底的“邪主”破印而出,携着百万怨魂撞开地界之门,蓐收与众神守了七日七夜。第八日黎明,他肩头被“邪主”的骨刺洞穿,腹腔的金血混着碎骨淌下来,溅在金节的刃上。那时他已力竭,看着邪主的利爪朝自己天灵盖拍来,竟抬手将承影揽在怀里——不是挡,是将心口的血、喉头的魂,全往刃身里按。
“金节…”他声音碎得像金箔,“我死了,你得……协助其余神…”
话音落时,蓐收身躯化作漫天金屑,而蓐收猛地挣脱,悬在半空震颤。刃身上的血痕凝成锁链似的纹路,里面裹着蓐收没散的魂碎片,利用这些东西,它竟幻化出了人的模样。在这一刻,代替着原主协助其余的神,将邪主一起封印了。
随着这场战役之后,其余神都不知道他去了哪,毕竟在那时候他有了自我的意识,也有了足够强大的能力,再加上那场战役之后整个世界,基本都已陷于荒芜…
不过就在荒古快结束的那个年段中,世界上竟诞生出了第二位金之神,这时的众神都感到很诧异,那忙询问这代金之神是否知道曾经的一代金之神所用的那把利刃去哪之后,二代神却说他消失于荒漠之中,掩埋于黄沙之间。
在那场战争结束之后,利刃在寻找,在寻找适合作为原主传递的人这一找,便是百万年。
他曾故意落在过帝王的金銮殿,看那君主握着它时眼里只有权谋,便趁夜滑入鞘,悄无声息地遁走;也曾有意沉进过渔人的网,那渔夫见它是金器,只想着换米粮,它也只在月光下闪了闪,没露半分灵息。直到在江南的一座山庙里,最后撞见个少年。
少年是个孤儿,却总把仅有的饼分给受伤的野狗,见山墙漏了雨,便踩着凳子一砖一瓦地补。那日山上来了只作祟的山魈,少年没跑,竟举起柴刀护着躲在他身后的小和尚。承影悬在庙梁上看了许久,看少年被山魈扫倒在地,额头淌着血,却还攥着柴刀不肯松——像极了当年在封蛊战场上的蓐收。
它落下去,轻轻碰了碰少年的手背。少年惊得抬头,见是柄泛着暖光的刃,竟没怕,只小声问:“你是……迷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