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有血祭之法,你到时候还要挨过天劫的考验!”
“浴火重生?”
祁峪漓眉宇微微一凛,随之就问出了关键问题,“你所说浴火重生,是指天劫?这天劫渡过的概率有多少?”
“不到千分之一。”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每一千个地境,只有一个人能经过浴火天劫?”
祁峪漓面色更为凝重。
“差不多,但你渡过的概率更低。”
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
“越强大的地境,所面临的浴火天劫就越强大,而你的情况更为特殊,因为你用的是最被天道所不容的血祭之法。”
听到这番话,祁峪漓面色更为凝重,不过他依旧保持着沉稳,“老魔头,你应该早就备好后手了吧?”
“这是自然。”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不是有超脱者‘涯’用其肋骨锻造的无牙剑吗?只要持有此剑,任何天劫都伤不到你分毫。”
“只不过在你渡劫期间,还需要有外力为你护法。
因为你在渡浴火天劫期间,你会丧失行动能力,天劫虽然伤不到你,但这期间如果有人对你出手,就是孤都护不住你!”
祁峪漓听到这话,面色一变再变。
以祁峪漓的聪慧,怎么会听不出老魔头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在这片陌生的世界,唯一能让祁峪漓百分百放心,以及能为他护法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秦白衣——
但祁峪漓并不想这么做!
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让秦白衣看到他嗜血,乃至灭绝人性的一幕。
祁峪漓结束了与老魔头的对话,他身影隐入夜色之中,往风波城的东南方向遁去。
他要在风波城中,埋下九百九十九道阵法,然后再将这九百九十九道阵法一起发动,最终形成一个笼罩千万平方公里范围的超级大阵。
在这期间,他还要确保埋下的阵法不被外界发觉,尤其是不被风波城的护城大阵察觉。
……
深夜时分,秦白衣结束了修炼,而这时候柳朝涛推开了秦白衣的房门。
“公子,这是镜像石。”
柳朝涛手中出现了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玉石。
玉石之中镶嵌着一个微型阵法,散发着淡淡的灵魂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