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去办什么事儿啊?”丽蓉问。
“咳,”致远说,“你就别问了,一会咱们一起去吃宵夜就是了。”
“你们可别出去打架啊!”丽蓉说。
“知道了,没事儿打什么架呀,你们去吧。”致远说。
丽蓉跟小娟出去了。
从窗户上见丽蓉和小娟开车走了,几个人急忙揣着手枪,把五连发猎枪放到一个吉他盒子里,一起出来匆匆下楼了。
车在路上快速行驶着,王健突然想到自己此行是严重的犯罪,心想自己作为一个曾经的特种兵,如今怎么走上仗醯缆妨耍考潭但他又为自己开脱,现在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致远,”王健说,“毛四儿他们丫会在歌厅里什么地方?”
“崭霭桑”致远想着说,“应该是在间里。不过你放心,他在哪都没关系,想做他,肯定能找到机会,跑不了丫的!”
“最好是在间里,”王健递给致远一支烟,也给小毛头一只,然后各自点上,“在间方便点。”
致远点点头:“今天该咱们出出湛诙衿了。”
“健哥,”小毛头胆怯地说,“我还是有点害怕。”
致远给了他一巴掌:“你怕个,也不让你干,你就是看着,再说就是真的出事儿了也没你的事儿。”说着致远又告诉伞兵,“到前面路口往左拐。”
车终于在歌厅屯W耍王健抬眼已经看到了康昊歌厅的标牌。
王健觉得心里有些激动,他点上烟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致远,你稍微化妆一下,陷进去探探情况,然后出来告诉我们。”
致远显得很镇定,他戴上帽子,又戴上一副墨镜,然后下车进了歌厅。
歌厅里挺热闹,大厅散座上坐着不少客人,也有人在唱歌,跟里传出来的歌声混杂在一起,显得乱哄哄的。
“先生您好!几位?”穿着白衬衣的年轻服务生显得很帅气,也很礼貌。
“一位。”
“您里边请!”
致远来到吧台,吧台小姐正跟一个坐在那里的长发披肩的人说笑着,那个长发人无遗す头来,致远的心不由得一凛——那个长发人竟然正是毛四儿!
“先生要点什么?”吧台小姐过来问。
“来个罐啤吧。”
致远斜眼看着毛四儿,见他正似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看。
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致远心开始咚咚咚跳了起来。
但致远又一想,断然不会,因为自己此时带着帽子和墨镜,就凭那天在一起的那一会儿,他是肯定不会认出自己来的,他此时所以盯着自己看,想必是因为自己带着墨镜,显得有些特别罢了。
果然,吧台小姐把啤酒给了自己,自己付钱以后,毛四儿又跟吧台小姐一起说笑起来。
致远打开啤酒,慢慢喝着,见毛四儿站了起来对吧台小姐说:“成,那我先过去了,一会她来了让她到三来找我。”说完,毛四儿往间的方向走过去了。
致远随艺腋鲎位坐下来,确认没问桃院螅就掏出电话,边打边往妥摺
到了歌厅门停此时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致远就赶紧说:“健哥,好了,过来吧,可以行动了,丫在三呢。”
王健和伞兵马上过来了,小毛头则远远地跟着。
三个人进了歌厅,服务生又迎了上来:“先生几位?”
“三位。”致远说。
“先生要间吗?”
“一会再说,”王健在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我们先在盏雀雠笥选!
服务生走了,见没人注遥王健拍拍致远的手,致远起身带着他们两个人来到了3的门停屋里的人正唱歌呢。
伞兵指了指三的门,伞兵马上麻利地打开吉他盒子,拿出了那把五连发猎枪,致远和王建也拿出了手枪,王健举着枪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