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馆内,直田弦右卫已经举的「神无」与一旁的稻草人对峙了近三个小时了,但那一刀却迟迟没有砍下去。
“祖父!”
真田玄一郎看着祖父头上骤增的白发,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哪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母亲父亲他们也都说无事。
可家里这两天明明有很多人从侘茶室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他都听见他们叫大人、长官了。
“父亲!”真田大叔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您如果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去叫停。”说完转身便踏出道场。
“喝!”稻草人被整齐的劈成了两半。
“回来!”
刚踏出门明章子的脚,又被迫收了回来。
“父亲!”
真田弦右卫将「神无」收入刀鞘,平静的道:“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到此为止。”
“是!”真田大叔无可奈何的道。
将「神无」放好后,看着纠结无奈的儿子,真田老爷子叹了声,“你大伯不会介意的。”
“……父亲,你是最了解大伯的人,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怪罪自己。”
“屁话真多,忙你的去。”真田被骂了句后,担忧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些。
“玄一郎,你也别在这儿杵着了,不是还有网球课吗?去吧。”
“是,祖父!”
空荡的道场便剩真田老爷子一人了,他的目光落在道场上的“道”字半天,闭上眼,开始静坐。
一坐就是一天。
这一场所谓的请求,其实从安布罗斯·毕尔斯说出来那一刻开始,他们便没有了拒绝的权利。
议员,家族,军火商,及——超越者,单只是最后一项就能压弯他们的脊梁,何况几项叠加。
他只希望这次的交易能够给国家带来足够的利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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