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正回头,就见数十骑出现在后面。
那不是……才将被击溃的泰州斥候吗?
“这个是圈套!”
队正喊道:“冲过去!”
双方很快就碰到了一起,一交手,队正就发现不对。
这些泰州斥候明显比先前更为悍勇和犀利。
那么先前就是故作孱弱。
目的便是为了拦截他们。
“杀!”
双方纠缠在一起,游骑赶到了。
“冲出去!”
队正咆孝着,带着麾下冲出了一条缝隙。
三十余骑冲了出去,包围圈形成,后面的全数被包在了里面。
“走!”
队正毫不犹豫的带着麾下远遁。
那些被包围的军士,对于他而言便是兄弟。
斥候需要的不只是勇勐,更多的是取舍。
斥候不需要杀敌,要的是消息。
把消息带回去,便是尽职。
后续被包围的斥候们大多战死,重伤被俘七人。
“拷打!”
斥候拷打同行是最残忍的,他们知晓同行的心态,更知晓他们害怕什么。
半个时辰后,不成人形的一个北疆斥候开口了。
“没说攻打哪,都说是要歇息!”
“没说攻打三州?”
“没有,我发誓没有。”
“分开问话。”
“没有,仓州之战后,军中就歇息了,隔日操练,还轮流放回去和家人团聚。”
口供汇总,被送到了林骏那里。
“长安那边可有动静?”
林骏问道。
值房里有几个文官,都看着沉长河。
沉长河说道:“长安那边又内斗了一次,李泌成功把梁靖送上了右相的宝座,杨松成看似吃亏,可有传闻,说他在盯着左相。”
“陈慎?”
“是,陈慎年岁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