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之放下孩子,一把拉住金秀yù便往netg上,自己再跳上去,拦腰一抱,将她整个身子都嵌进了怀里,闭着眼睛咕哝道:“总算还回来了。”
金秀yù哭笑不得,推了他一把,他却反而抱得更紧了,还把一条tuǐ搭了过来。
刚喂完孩子,她哪里睡得着,偏生这位把她当个玩具似的抱得紧紧的,喘气都有些紧,她仔细看了看,自家丈夫虽是闭着眼睛,嘴巴却是微微嘟着,她暗地里一想,这位不会是在跟自己儿子吃醋吧?
不由觉得好笑,拍了拍他的脸道:“儿子的名字,你给取了没有?”
李承之眼睛也不睁,懒洋洋道:“不急,等满月了再说。”
金秀yù皱眉道:“大名不急,小名总得起一个吧,不然怎么叫他。”
李承之不说话,她就去推他,推不动,就拿手指戳他,却被他一把抓在手里。
“别闹,天儿没亮呢,再睡会儿。”
金秀yù不乐意,一扭身子,拿背冲着他。李承之的手正好搭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腰就往上爬去。刚要爬上山峰,却被狠狠拍了一下,连带着大tuǐ上也被狠狠拧了一下。这剧痛,差点让他尖叫起来。
这会儿是装睡也不成了,他只得睁开眼睛,说道:“有了儿子就忘了相公了?”
金秀yù转过身来,瞪着他道:“哪有跟儿子吃醋的相公!?”
李承之想想也觉得没理,只得讪讪笑了一下,说道:“这小子在你肚子里蹦跶的时候,他爹爹正在大海上漂泊呢,就叫海儿吧,大名等满月了在起。”
海儿,海儿,金秀yù默念了几遍,觉得tǐng上口的,便应了。想想觉得兴奋,又一骨碌爬起来,越过李承之的身体下了netg,扶着摇篮,看着儿子,小声道:“宝贝儿有名字了,叫海儿,海儿,海儿。”
李承之一拍额头,这觉没法睡了,便一tǐng身坐了起来。正准备大声叫丫鬟,金秀yù一个眼神飞过来,他只得自个儿穿了鞋,轻手轻脚地去了外室,开mén叫了丫鬟进来伺候他们夫fù梳洗。
nai娘金妈妈是跟着真儿、net云等人进来的,丫鬟们去伺候两位主子梳洗,她便将海儿抱起来轻轻摇晃着,哄他睡。
真儿、net云素来警醒,昨儿晚上就知道大少爷跑这屋来了,若是别家自然是要规劝的,只不过李家的人么,素来不守规矩是常例。话又说回来,大少爷和大少nainai都是懂事的,也不会胡来,她们也netbsp;因此今天进mén来,就跟什么都没生一样,谁也没多说什么,该梳洗的梳洗,该的。
金妈妈虽是nai娘,不过她的职责只是带孩子,人主子夫fù的事情可轮不到她管,也没多嘴。
倒是金秀yù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每回同真儿或net云的眼睛对上,便觉得对方好像在取笑她,这一整个梳妆下来,脸上的红晕就没退过,再瞧李承之大少爷,一脸正经的,就跟犯了错的人不是他似的,叫她看的牙痒痒。
打扮妥当,用了早饭,又逗nong了儿子一阵。
婴儿一整天里起码有十个时辰在睡觉,李承之虽然也很喜爱自己的儿子,也很喜欢momo他、抱抱他、亲亲他,不过对于妻子金秀yù对这个熟睡的孩子也能看上半天的行为,实在难以理解。只能说nv人的心思,太奇怪。
坐月子的nv人可不能吹风,因此洗三礼就在明志院上房外室进行。
刚撤了早饭,两位收生姥姥甄妈妈、贾妈妈就带着丫鬟们在外室布置起来了,上头供了一溜儿十三个神像,金秀yù是一个也不认得,少不得偷偷一一问了真儿。
问是问了,但是真儿的眼神实在叫她惭愧,深深觉得自己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还配做当家人么。
她自个儿都臊得慌,后面再见到什么,便打死也不问了,只等着人散了,sī下里偷偷问李承之罢了。于是便关了内室的mén,由着外头折腾去。
金妈妈已经给海儿穿好了衣裳,天热,他穿的是个百福的肚兜,湖水绿的小kù子,脑袋上就一点点青sè,扯不起半根头,不过脸倒是长开了些,饱满饱满的,像个福娃娃,一双眼睛若是睁大了,黑白分明,跟白水银里养了两丸黑水银似的,活溜活溜。
金秀yù将孩子抱过来,跟李承之两个,一人拿了一根手指逗他。
海儿这么点点大,大约除了睡,也就知道吃,见了两根手指,以为是好吃的,这个伸过来张张嘴,那个伸过来也动动netbsp;小夫妻两个仿佛觉得这是个十分有趣的游戏,玩的不亦乐乎,一点都没看见金妈妈在那边翻着白眼。
不多时,net,说是亲戚们都到了。
小夫妻两个便报了孩子出来,果然见满满当当一屋子人,二房、三房和四房自然都来了,老太太也坐着,李婉婷和李越之站在她两边。
金秀yù抱了孩子一出来,李婉婷和李越之两人就冲出来,围住了这个小侄子,睁大了眼睛瞧。
李承之被李婉婷给挤出去了,顿时老大不高兴。大早上跟儿子吃醋,觉得他抢了自个儿的妻子;这回又觉得阿平、阿喜两个烦得很,跟他来抢儿子。于是重重咳了一声道:“给亲戚们都瞧瞧。”
金秀yù抱着孩子走了一圈,大伙儿都说这孩子长的有福气,鼻子像爹啦,嘴巴像娘啦。果然就有人问孩子叫什么名儿,她拿眼睛瞟了一眼李承之,那意思是我有先见之明吧,幸好叫你先起了个小名,不然这时候怎么回答。
李承之抬头望天。
她就笑地跟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