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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第1页)

沈蝶烟坐在床边,下巴微微昂着,盯着濮阳宗政就是不松口:“为什么不能同你在一处?莫非你是在故意躲着我?”

“没有的事情——”

“还是说,我现在已经不是沈蝶烟了,你根本就看不下去这张陌生的脸?”沈蝶烟越说,语气越是咄咄逼人。

“烟儿——”濮阳宗政有些无奈的蹙眉,伸手按压这自己的眉心,“你胡说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就跟我说究竟为什么,你别说你没有躲着我,虽然你表现的还没有明显到瞎子都能看出来的地步,但是别想将我当傻子瞒着。”

“我没有在躲着你,只是觉得,只是觉得我已经给你一些时间适应我的存在,毕竟,我们已经有这么多年没有相见了,连孩子们都长成大人了。烟儿,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烟儿。”濮阳宗政用一种平静肯定的语气说着。

沈蝶烟看着濮阳宗政的眼睛,忽然扯出一个不甚真诚的、故意显得僵硬的假笑。然后,她双脚一蹭,鞋子一蹬,双腿就放到了床上。

“我只占用这么一点地方,碍不着你,你要是还嫌挤的话,我就坐在椅子上。”床虽然不大,大人两人同睡还是绰绰有余的。况且,但凡两人是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沈蝶烟大半时候都是将濮阳宗政的身体当床铺使用的。濮阳宗政双臂一揽,将人安安稳稳的困在怀中。

濮阳宗政的衫子拖拉的垂在身上,他有些头疼的蹙眉;“烟儿,你究竟是怎么样了?”

“我?我好好的,濮阳,这不并不是我怎么了,而是你怎么了?”沈蝶烟伸平双腿,坐在被褥外面,似乎没有躺下的打算。

“我——”濮阳宗政的左手就贴着沈蝶烟的身体,他叹了一口气,终于妥协的说道:“我明白了,你睡里面好不好?”

沈蝶烟用手臂撑在,即便两人都是坐着,但是濮阳宗政还是要比沈蝶烟高出好些,她勾着头,将脸凑到濮阳宗政的微垂着的面孔下面。

“怎么了?”濮阳宗政疑惑的问。

沈蝶烟冷冷的一笑,忽然伸手抓住了濮阳宗政一直藏在被褥中的左手。濮阳宗政蹙眉,稍微抗拒着。

“给我看。”沈蝶烟压抑着怒气说着,她的眉头几乎能攒到一处去,眼睛睁的连眼梢都吊了起来。

濮阳宗政愣了愣,趁着这一瞬间,沈蝶烟将他的左手拉到自己面前,为了不让濮阳宗政轻松的就将手收回去,沈蝶烟甚至曲起膝盖,用双腿和腹部夹住了濮阳宗政的手臂。

她慢慢的掀开衣袖,只见从手腕的位置往上,缠满了数层白布。沈蝶烟狠狠的瞪了濮阳宗政一眼。濮阳宗政张口就要解释,沈蝶烟又喝了一声:“你闭嘴,不要跟我说那些有用没用的借口,我自己会看。”

说着,她将袖子一直卷到那白布消失的位置,几乎快到了手肘的位置。然后,她找出那块白布的一段,竟然要揭开。濮阳宗政按住她的手:“烟儿,只是一道刀伤,没什么好看的,这才好不容易包扎起来的,这来来回回的揭开包扎的,不是折腾功夫么。皮肉伤什么的,这你都要瞎操心。”

濮阳宗政靠着床头,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脊背上,而他的左臂,在没有反抗之后,就变成了无力的垂耷着。他试图尽量用一种很轻松很无奈的语气说,可是,沈蝶烟的眼圈却慢慢的红了起来。也许有心疼,但是更多的是不满与不解,如果真的是小伤的话,那直接告诉自己不就好了么,如果是小伤的话,那他之前半死不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还真当我是傻子了,你身上有了一股药味不说,这左手几乎就不用了,还有,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差过,除了受伤外,还能有什么事情?中毒么?”

沈蝶烟一层一层的揭开手臂上的白布。等到濮阳宗政半条手臂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的红眼眶中立刻就滚下了泪水,砸到了濮阳宗政的手臂上。濮阳宗政的手臂上散着一种药味,这种药味在揭开白布后,气味就稍微重了一些,就是沈蝶烟靠近濮阳宗政后能闻到的那一种,虽然很淡,但是猛然闻见,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一道道整齐的刀伤均匀的分布在上面,都已经止住了血,可是,仍旧有血丝在伤口附近,而且,由于伤口很深,可以看见伤口处翻卷的皮肉。伤口很多,一道一道的,从手腕一直延伸到靠近手肘的位置。而且,位置越靠上,伤口就越深,似乎要保证每一刀都要割到血脉。

沈蝶烟咬着唇,几乎不敢相信她看到的。“这是怎么回事?濮阳宗政,你给我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百七十四章】………

沈蝶烟的眼泪刷着濮阳宗政的手臂,蛰的濮阳宗政直皱眉。衡天与欢叶都在外面,身边也没有能站出来说话的人,濮阳宗政只好自力更生。他试图抽*动手臂,却现被沈蝶烟抱的很紧。

“烟儿,这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口,还没有被你眼泪蛰的疼。你这样,以后我大事小事还要不要跟你商量了?”濮阳宗政的嘴唇凑在沈蝶烟的耳边说着。

沈蝶烟一甩手,手背扇在濮阳宗政的鼻子上,要是位置再低些,就能直接抽到他嘴唇上了。濮阳宗政的上身本能的向后仰过去。早知如此,他就在钟离殷那里再坐一会儿了。每隔两天这么一水晶碗的放血量,就是他也受不了。放血的时候就已经止不住的犯晕眼前黑。他就是看不了钟离殷趾高气昂的幸灾乐祸劲,非让衡天把自己给扶回来,却没料到烟儿会不睡觉跑来这边堵着。不过,人一躺下,也就好了许多,起码眼前就不黑了。

濮阳宗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连忙将仰着的头重新垂下来,垂的很低,但是尽量又不过分的程度。

沈蝶烟明显就是火急了,一双眼睛瞪着如铜铃,死死的盯着濮阳宗政,脸上的心疼全被一种盛怒给代替了;“濮阳宗政,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一刀子一刀子的,你什么时候成了肉案子上的肉了,任这么宰割着,你看看这伤口,分明就是你卷好了袖子将胳膊伸到人家面前由着人家割的。”

“烟儿,你别急,听我说——”濮阳宗政用右手握住沈蝶烟的手,努力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说出的话上面。

“那你就快说。”

沈蝶烟这一句明显就是吼了出来,衡天与欢叶站在门口,也被这一声的吓住了。两人面面相觑,欢叶指了指屋内说:“要不要进去看看?”

衡天摇摇头。欢叶接着说:“我不是让人通知你们去了么,你怎么还扶着宗主大人往这边撞上来,衡天大哥,你该不是故意的吧。”

衡天还是没说话,欢叶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接着听屋内的动静。

沈蝶烟那一下力道并不轻,不过放在现在稍微有些迟钝的濮阳宗政身上,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等一会后才觉得鼻尖热辣辣的。沈蝶烟看着濮阳宗政后知后觉的样子,更生气。濮阳宗政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明白自己已经瞒不下去了。其实,他心底隐隐约约的就有种不想瞒着她的想法,想将自己为她做的一切都告诉她,也许会有夸奖,感动,安慰……可是,有这种想法的自己真的很可耻,他的骄傲根本就不允许。

“钟离殷那家伙,也不是给人白做工的人。既然他要帮你做件事情,那他肯定就不会便宜了你。这也是用我的血炼药去救他妹妹而已,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危险事情。”濮阳宗政只用几句话就将事情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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