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的使者换马不换人,一路疾驰。
随行的数百骑兵分成两队,一队在前面开道,一队在后面。
晨风中,前方传来了尖叫。
“敌袭!”
数百玄甲骑兵在晨风冲了出来。
那截然不同的玄甲刺痛了使者的眼。
“是北疆军!”
使者一边策马掉头,一边喊道:“撤!撤!”
“使者先走!”
统军的将领拔刀,咆孝道:“跟着老夫,拦截敌军!”
谁都能被俘,使者不能!
这一刻,这些骄傲的禁军骑兵迸发出了属于自己的骄傲。
但这份骄傲在北疆骑兵的突击之下显得有些脆弱。
使者在逃窜中回头看了一眼。
两股玄甲骑兵从两侧冒出来,给了禁军骑兵致命一击。
“叶州,完了!”使者绝望的道。
……
呜呜呜!
大军云集城下。
“裴字旗!”
陈麦说道:“统军的乃是是秦王心腹大将裴俭。”
“裴俭……谁?”邓成问道。
“裴九之子。”陈麦脸颊抽搐。
“裴九是谁?”邓成再问。
“北疆……十余年前的北疆大将。”陈麦木然。
“难怪老夫不知。”邓成很是心安理得的道。
可这是基本的素养啊!
叶州是边疆,主要提防的敌人便是大唐。
身为知州,你连敌人的这些基本情况都不清楚,你平日里在干啥?
邓成平日里没事儿最喜出游,地方豪族也喜欢捧臭脚,每每带着女妓,带着酒菜陪着他四处玩耍。
喝酒,玩女人,喝多了便作诗词,然后美其名曰老夫在忧国忧民。
可仔细一盘算,这人对大周半点贡献也无,倒是添乱不少。
陈麦深吸一口气,把那股子火气压了下去。
“他们在打造攻城器械!”
他让副将来介绍情况,自己去边上观察着。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