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弦给他下毒了。
她不知道锦弦这样做,跟他提了什么条件,他需要做些什么,锦弦才会将解药给他?
她只知道,当大夫说出是什么毒的时候,她愤怒了,也绝望了。
情亡。
此毒没有解药。
唯一的解药是将毒过度给心里有情的另一方,通过交欢的方式,一月两次,初一十五,一年的时间可将身上毒素过完。
也就是听完大夫讲完这些,她才意识过来,锦弦并没有跟叶炫提什么条件,也没有威胁他做什么,因为锦弦分明是要她死啊!
这样的毒,这样的解毒方式,锦弦不就是要她鹜颜死吗?
将叶炫带回了别院,带到了这间暗室,她封了他的穴道,让他手脚不能动。
她知道,他若能动,肯定会逃走。
不然,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暗处看着她,就算被她用计给引了出来,也转身就跑。
他就是怕她知道,她明白。
可是,她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
她做不到。
就算是如了锦弦那个奸人的愿,她也没办法。
因为穴位被点,而且,她这样的做法,又绝非叶炫所愿,不仅不是他所愿,他还极度抗拒,所以,每个初一十五两人那个的时候,她就只能对他用药,不然,根本无法进行。
男人的呼吸已经慢慢急促,她知道那是刚才那粒药丸起了作用。
在男人猩红愤然的目光中,鹜颜缓缓褪掉身上的衣袍,俯身轻轻吻上男人的唇瓣,男人再次别过脸,她的唇便落在他已经烧得滚烫的脸颊上。
如同刚刚一样,鹜颜再度伸手,将他的脸强行扳过来,迫使他不得不面对着她。
“鹜颜,你这样做,我并不感激你!”
叶炫咬着牙,一字一顿。
看得出,他在隐忍。
“我不需要你感激!”
鹜颜俯瞰着他,两人隔得很近,脸对着脸,鼻尖轻擦着鼻尖,如兰一般的气息喷薄在叶炫的脸上。
叶炫只觉得越发难受起来。
“我会恨你,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会恨你一辈子!”
“那便恨吧。”
鹜颜很淡然,缓缓直起腰身,开始替他褪着身上的衣袍。
是爱也好,是恨也罢,反正以后,她也不知道了。
就当她欠他的,现在还他。
还她曾经对他所有的利用和欺骗。
当鹜颜再次吻上叶炫的唇瓣时,叶炫只觉得一颗心如同钝器在剜,那种痛,痛得他颤抖,却痛得叫不出来。
牙关一紧,他重重咬上她的唇,两人的口中便有了血腥。
当鹜颜爬上来,叶炫痛苦又绝望地吼她。
“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死,我也不会独活!你何必要这样?”
鹜颜没有理他,指尖流连,义无反顾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