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他说什么?
做贼心虚,曾经的凌澜?
莫不是看出了什么?
怎么办?
果然不作死不会死!
脑中快速思忖着对策,她心急如焚。
目光触及到腕上的绷带,她眸光一亮。
就说,伤口痛得厉害,她去敲夜逐寒的门,想要拿点药,结果,夜逐寒睡了,让她先回房,说,马上送过来。
对,就这样。
现在就是送过来。
反正那厮袖中一直揣着小瓷瓶。
刚好可以配合。
这般想着,就不做一丝犹豫,连忙起身下床,三步并作两步,拉开厢房的门。
正想开口说话,却惊错地发现,门口竟然没有人。
没有锦弦,也没有凌澜。
一个人都没有。
蔚景懵了又懵,什么情况?
难道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明明她听得那么清楚。
微微探了头,她看向走廊的前面,想要看看人是不是走了,却猛地感觉到身后一阵衣风拂过,一个人影自她身边一晃,闪身进了屋。
她一惊,回头,还没看清来人,腰身就骤然一重,一股外力将她一裹,直直将她裹进了屋。
门“砰”的一声关上,背脊撞上一片冷硬,等她反应过来,来人已经将她抵在门后面。
熟悉的俊脸入眼,蔚景瞳孔一敛。
是凌澜。
“你——”
她惊呼,下一瞬就明白了过来。
原来刚才是他一人在唱双簧呢。
凌澜是他,锦弦也是他。
他会口技,她竟忘了。
太坏了,这个男人!
如此捉弄与她,还害得她担心得要死。
一时心中气苦,她猛地伸手,一把将他大力推开。
男人身形往后一踉,却再下一瞬,又长臂一拉,将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