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羽苦笑,此『药』乃上古秘方配制而成,整个神洲只此一瓶,就是师傅也不知此『药』为何名,只知此『药』乃是治疗外伤的神『药』,不管多重的外伤,只要敷上此『药』,都能够瞬间愈合。尽管此『药』如此之珍奇,可刑羽还是小心翼翼的将那『药』『液』涂在了夔牛伤口之上。
那蓝『色』的『药』『液』慢慢的渗入了夔牛那外翻的皮肉里,没过一会,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本是外翻的皮肉,在那『药』『液』的作用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进行着自我愈合。
“哞…”
感受到了伤口的愈合,夔牛轻吼一声,便撑起了整个身体,而看向刑羽的眼神,也没有了刚见面时的那种敌意。
“恩,好了,以后你一定要小心,尽量不要在人类面前现身,不然下次,我就没办法救你了,这神『药』也是最后一瓶了。”见这大家伙能自由活动了,刑羽满意的笑道。
“哞…”夔牛低下了那硕大的头颅,在刑羽身上蹭了蹭,然后用那大舌头狠狠的『舔』了『舔』刑羽的脸。
犹豫夔牛个头实在太大,舌头自然也小不到哪去,只见可怜的刑羽默默的忍受着夔牛的“友好”,可整个脑袋和肩膀那一大块,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呵呵,大家伙,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在下就先走了,以后若是有缘,我们会再见的。”刑羽将手搭在了夔牛脑袋上,轻轻抚『摸』道。
“哞…”只见夔牛突然咬住刑羽的衣服,将他甩在了背上,朝那流坡山深处走去。
此时的刑羽却是大大的又被吓了一跳,可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夔牛那宽大的背上,当下拍了拍夔牛的后背,胡思『乱』想道:“大家伙,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不会把我介绍给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吧。”
“哞…”夔牛好像不满刑羽的调侃,抗议『性』的低吼一声。
“额?大家伙,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能听懂人说话了,呵呵。”刑羽尴尬的挠挠头,傻笑道。
另一边,神剑门大殿,只见张天大摇大摆的坐在那巨大的鎏金椅上,看样子是要躲自在有多自在。丝毫不顾下方那一双双杀人的眼睛。
“怎么了,你们几个都想离开我神剑门?”张天血眸望着那天花板,懒懒的说道。
“没错,你杀了我们的师傅,我们虽没有能力替师报仇,但也不想整日活在杀师仇人的身影下。”
一个年轻的弟子往前一步,冷冷的说道。
张天缓缓地起身,走到了那位年轻弟子的身前,拍了拍那位弟子的肩膀,血红『色』的眸子扫了在场每个人一眼,邪邪的问道:“这是你的意思呢,还是你们所有人的意思?”
感受着张天身上那邪气所带来的压力,年轻弟子顿了顿,随后一咬牙,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是代表大家的意思来说的。”
“哦?很好。”张天冷笑,突然一掌便拍在了那年轻弟子的头上。
“噗…你…不得好死”
那位年轻弟子,狠狠的指着一脸邪笑的张天,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见张天忽然出手,杀自己的同门就像杀猪一般,如此无情。下面几十位弟子皆是冷汗淋淋,开什么玩笑,谁会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只见有几个弟子终于忍不住,向前几步突然跪下,苦苦的哀求道:“掌门,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希望您能饶了我们这一次,以后我们定当在掌门手下规规矩矩的做事。”
“哈哈哈哈哈哈…还有谁要离去的?”张天并没有理那跪在地上的几人,反而想那站着的几十人问道。
只见在场每个人都低着头,不说一句话。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好,很好…不说话就是还想留在我神剑门,你们都下去吧!”张天摆了摆手,说道。
那几十人听张天说完后,并未说什么,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掌…掌门!那我们呢?我们几个是不是也可以出去了?”地上那几个弟子哆哆嗦嗦的问道。
“你们?”张天像是在看一只蚂蚁一样看向他们,就去死吧!”。
说完,张天凝出一道血『色』光幕便罩向几人。
“你…”几人瞪大着眼睛看着张天,就是临死前,也没能想到,张天为何会杀他们。
“哼,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张天朝死去的几人吐了口唾沫,狠狠的说道。
“报…掌门,门外有两个人进来了,说是要找苍掌门。”
一个神剑门弟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大声说道。
“噢?带他们进来吧!”张天沉『吟』了一会,随意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手下败将。”
一声大笑突然从那门外传进了大厅。
“吱呀…”
那厚重的大门慢慢的打开。
“是你?”看到来人『摸』样,张天脸『色』瞬间凝固。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两年前,除魔大会,那铺天盖地的魔气,那令人感到绝望的魔王虚影,直至现在,即使他修为大涨,可面对门外这个人,也丝毫没有信心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