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仁王眼神恍惚,想着要怎么才能们混过关。
“仁王学长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云夜突然转身,靠着后面的栏杆,径自低头笑着。
“什么?”仁王觉得他真倒霉,干吗过来问这种事情呢?看好戏就好,怎么就...唉!
“朋友是用来干吗的?朋友当然是用来出卖的。”淡淡笑着,可是仁王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离夏天也不远了,怎么还会冷呢?
“呃...”仁王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年多的时间让这个原本熟悉了陌生再熟悉的人再次变得陌生,更加平和的态度之下除了那份依然被固定的距离,更多了一份洞穿一切的笑意,善意的、讽刺的、淡然的...却更加难以辨别。
“人已经来了,我也该走了。”不再给仁王说话的机会,微笑着挥手告别;仁王看着楼下停着的车辆,突然就皱起了眉头,完全就不像是云夜的风格啊!这事是不是也太奇怪了一点?到底在玩什么呢?
只是这一刻,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
三日后——
天空飘起了绵绵细雨,但车子依然在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看着高速公路上的路标,其中有一个还算对日本熟悉的人忍不住疑惑地问;“这条路,不是去伊豆的吗?我们要去的不是群马县吗?”
因为这话,车上的其他人两个人对云夜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不!我们要去的是伊豆。”坐在后排窗边的人留给其他人的不过是一个侧脸,似是在微笑,可是从窗户上反射的影子来看却像是在讥讽。
Gaiser皱眉看着如此的云夜,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重,偷偷拿出手机,却——
“不用打电话了,估计已经都被捕了。”云夜淡淡笑着,说不出的宁静;“真是可惜了,那么多的职业”最后两个字却被掩去,没有人听见;纵然这样,Gaiser的脸色却也在瞬间变得惨白。
“云夜,你们在说什么?”Brecht听得一头雾水,不由好奇地提问。
“对不起,这一次,大概是我利用了你们。”云夜依旧看着窗外,淡淡笑着;不过,怎么就没有人看出她真的有歉意呢?
“利用不利用的我们也不是太有所谓,反正我们好像也没怎么样,不过你能不能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Brecht所有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来;不过是答应参加演出,这又利用了他们什么呢?
“具体的到伊豆的别墅后让其他人跟你们说吧。”懒洋洋地摇了摇头,云夜不喜欢做这种解释的工作。
“算了。”Eckersberg无奈地摇了摇头,云夜不想说的事还真的没有人能逼她说出口的;不过...目光扫过Gaiser,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这人不是在歌剧院呆满了三年然后申请了乐团的演出席位才让他这次与他们同行演出的吗?他跟云夜之间有什么呢?
“云夜,你在说什么呢?”Gaiser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我只是奇怪为什么突然改变路线而已,你说的又是什么事呢?”
“是吗?”云夜终于转头,微笑着,仿佛连眼眸都带上了笑意。
“本来就只是怎样嘛。”Gaiser硬着头皮回答;“还有”突然又楞了一下;“本来跟在我们后面的车子呢?”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早就分道扬镳了嘛,他们要去的才是群马县。”云夜用手指擦去窗户上的水汽。
“你到底什么意思?”Gaiser一直盯着云夜,暗自吞了口口水,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你该明白的不是吗?”云夜不甚在意地反问
然后出现了一阵沉默,Gaiser苍白着脸不说话;而Brecht和Eckersberg则疑惑地面面相觑,谁能先跟他们解释一下这演的是哪一出?
“云夜小姐,迹部少爷说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原本正安心开车的司机突然微微回头瞥了云夜一眼,淡淡说着。
“这样啊,那你就加速吧。”云夜的笑容加深了一点,别有深意地看了Gaiser一眼后拍了拍手;“你们把安全带都系好噢。”语气中带上了点笑意。
话音刚落,车子猛然加速,歪歪斜斜地穿梭在各辆车子之间,除了系牢安全带,还不得不拉好扶手,一路的心惊肉跳后车子以一个急刹车终于是停止的运转。
“天呐,这什么司机?他把交通法当什么了?”Brecht有些虚脱地擦了擦汗,虽然没有过山车那么刺激,但也够了啦。
“感觉还不错吧?”而云夜却神色如常,怎么听上去还像是在推销什么似的呢?
“这样的感觉,还是不要再有比较好。”Eckersberg苦笑一下,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唉?还以为你们会喜欢的呢。”云夜无辜地笑着,率先跳下了车,早已后人等在了一边。
走向等在一旁的人,灿烂地笑着,拥抱,亲吻,一如热恋中的人;看得后面下车的三人神色各异。
灿烂的阳光加上两道笑容,映衬的却是Gaiser算得上惨白的脸色了。
“Gaiser,我是该如此称呼你呢?还是该称呼你为真田先生?”云夜故作无辜地笑着,暗中却腹诽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两个都有可能冒出个私生的孩子;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迹部,那怪异的程度让后者嘴角抽搐了一下,又想到什么不华丽的事情了?
“云夜,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又是改变我们几个的行程又说些莫名的话,到底怎么了?”最后时刻,Gaiser依旧想要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云夜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拍了拍迹部的肩;“这么不华丽的人交给你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