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本宫向来体质虚弱吧。
锦旋开口道:“娘娘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那徐太医仗着自己功高
不是尽心为娘娘调理身子,为着这事,娘娘您上次还训斥了他
他居然还心有不满,您不是为此才打算不用他让他?”
“闭嘴!”
照容故作生气道:怎么这般不知轻重,口无遮拦,忘记本宫是怎么安顿你的吗?”
锦旋也作害怕道:“是,奴婢唐突了,奴婢该死!”
照容瞪了锦旋一眼后
又面上微笑对金太医道:“金太医不要当回事,这婢子胡说的
对了,你适才说本宫这症状是该如何医治呢?
总是这样下去,本宫实在是难忍之苦。”
金太医是个聪明的,自然听出了照容和锦旋话中的意思
心中也是仔细思考着
便对照容道:“回娘娘,您这应该是近来天气暖和,但因换了季,受了凉气
常言道倒春寒最是折磨人,虽说已然入了春,但仍有寒凉之气入侵
娘娘许是平日里未加注意和护体,这才如此病了一场,倒也无什么大碍
至于娘娘先前所言久治无愈,应该是未用对药之效,如娘娘信任微臣
不如让微臣为娘娘调理些许时日,再看效果如何?
照容满意道:“本宫巴不得早些好呢,何来再谈信不信之说
金太医尽管去开下药方吧,若是治好了,本宫定会感念你。”
“微臣愧不敢当,都是微臣该做的。”
金太医又道:“娘娘,还有一事,恕微臣大胆直言,师父的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微臣跟随师父多年,自知师父的为人,想来也不至于到了功高盖主的地步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
金太医为难,欲言又止。
照容疑惑道:“师父?谁是你师父。本宫怎么没能听明白?”
金太医也不隐瞒,直道:“恕微臣知情不报之罪,徐太医正是微臣的师父
微臣仰仗师父医术高明,初入御医院时,行医时日不久
未有前辈们的能力,也是被人看不起,那个时候只有师父不嫌弃我,肯用心教微臣,指点微臣
微臣才有了如今能稍许独当一面的能力,所以微臣一直视师父为最重要的人
所以娘娘适才所言,实在令微臣惶恐
微臣斗胆,娘娘是不是真的误会师父了?”
照容听罢,面露不悦道:“你觉得本宫是那种刁蛮不明事理之人?”
照容故意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