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跟他对视,声音软软的道,“如果你想要,我就满足你……”
就当是这段时间以来,她施加给他的痛苦的补偿。
何况……她也的确没什么不情愿的。
卧室里变得很安静。
安静得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见墨时谦不说话,池欢低头,伸手去解他浴袍的腰带。
但没等她完全解开,男人的声音再度在她的头顶响起,“够了。”
她动作顿住,抬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我想要你就满足我?”
池欢看着他淡然却仍然带着阴郁的眉眼,以沉默代替默认。
他将那杯红酒端到手中,深眸盯着她的眼睛,“那你喝完它。”
不用他说,池欢几乎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她咬着唇,瞳眸放大了几分,“墨时谦。”
他没说话,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
她想也不想的道,“我不喝。”
男人淡笑着道,“你喝了它,既能满足我,也免于自己精神上的痛苦,甚至还能享受愉悦……为什么不呢,嗯?”
池欢的眼眶红了,重重的咬着自己的红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她身体里逐渐翻滚着的情绪,但但还是将委屈泄露了出来,“你把我当什么?”
他淡淡的笑,波澜不惊的陈述,“女人,未来的妻子,你以为呢?”
她眼睛酸得厉害,声音勉强才能维持平稳,“那我可以不要喝,我不喝。”
“理由?”
理由……这需要理由吗?
池欢没说话,但是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男人一手端着红酒杯,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低低笑着道,“你当初跟莫西故结婚之前,因为害怕洞房之夜不顺利,不惜给自己下药……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行了?”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不一样,她也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只是直觉这就是不一样的。
她不喜欢这样。
她深呼吸,还是那句话,“我不要喝。”
墨时谦始终低眸看着她,薄唇噙着淡笑,看着她的固执。
对此没有说话。
过了大约一分钟,他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回了桌面,手掌落在她的腰上,将她带得站了起来。
“睡觉。”
扔下这两个字,男人就起身,长腿往床上走去。
把池欢一个人留在原地,看也不看她一眼。
池欢咬唇看着他掀开被子躺上床,心口窒息,喉咙像是被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