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香港不知道想了什么办法联络到了我,本来我是奉乔国泰的命令去香港调查蔡金来的,虽然只是应付了事,但我还是真的去了香港处理自己手头上的一些事,侯启亮找到我之后就将事情解释给了我听,我起初对他也是半信半疑,但后来一想他既然已经知道我跟你站在了同一条阵线,我们根本就是被动的,没得选择了,既然他早就发现了这件事只要告诉乔国泰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但他没有这么做就证明了他想跟我们站在同一阵线,为了打消我的疑虑侯启亮说带我回卢江见一个人,刚才下飞机之后我已经见过这个人了,见过了这个人之后才明白他确实是想跟我们合作了。”索菲亚望着不断延伸的公路说道。
“这个人是我留的一步棋,将是对付乔国泰的利器。”侯启亮扬了扬嘴角说道。
“到底是谁啊?”他们两个这么一说我不禁更为好奇了。
“别着急,见到了你就清楚了,这是我留给你的一个意外礼物,老弟闭上眼睛眯一会,很快就到了。”侯启亮神秘兮兮的说道。
我咽了口唾沫只好不再发问了。大约过了没多久车子开到了城南的郊区,车子在城南那一片平房区域附近停了下来,随后我们三人就下车步行进了一条巷子,这条巷子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随时都会踩到水坑,搞的身上臭烘烘的,这里住的人多半都是些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外来人口,穿过这条巷子我才看到了人烟逐渐多了起来,我低着头默默的跟着索菲亚和侯启亮,等他们停下来的时候我才抬头看了看,只见我们在一家非常简陋的小平房前停了下来,平房的门关着,但门上却用红油漆画了个“十”字,门上还歪歪斜斜的写着两个大字“诊所”。
这里应该是民间那种不正规的黑诊所了。
“这家诊所是专门收治一些因为犯事不能进正规医院的,是我的一个亲信,也可以说是熟人吧。”侯启亮说道,一边说他就一边很有节奏的敲起了门,看样子敲门的轻重缓急是他们的暗号了。
“吱”的一声门被轻轻打开了,只见是一个黑瘦并且满脸皱纹戴个眼镜的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这个老男人虽然人黑瘦,但是一双眼睛却贼溜溜的,门乍一被打开的时候我还被这张脸给吓了一跳。
男人盯着我打量了一下随后便环顾起了四下的环境问道:“没被人跟踪吧?”
“没事,我你还不放心吗?”侯启亮皱了皱眉。
这男人这才把门给打开把我们迎了进去。
“阿鬼,人怎么样了?”进去之后侯启亮就直接问道。
“很平稳,只不过我给他打了点货他才不喊疼了,否则他疼的叫的跟杀猪一样,非把街坊四邻吵来不可。”这个叫阿鬼的男人小声的说道。
侯启亮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怎么给他打那种东西,上瘾了就麻烦了。”
“哎呦我的外外啊,虽然这附近都是老熟人了,但难免有好事之徒为了一己私欲把事情传出去,而你又吩咐我一定要保密,我哪敢怠慢啊,没办法了才这么做的啊,你当我愿意打这货啊,这货都不好拿了啊,黑市上现在价格都贵的要命。”那叫阿鬼的男人紧张的说道。
这男人真是人如其名,一张脸没有点血色就跟鬼一样,有些人天生就是这幅鬼样子,在加上他这种诊所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开。
“哎,我也知道你的为难之处,算了打了也没事,也正好利用他的赖药性,他对我们有了依赖自然会乖乖听我们的。”侯启亮一边说着一边给这个叫阿鬼的男人递了一叠钱,只见侯启亮说道:“这算是给你买货的钱,不过你要注意千万别打的太多把人给我弄死了,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我已经有些明白侯启亮要让我见的人大概是谁了,只是我还不敢太确定。
“我哪敢啊,外外啊你今天怎么来了两次,每次来都多带个人,你非要搞的我这里经营不下去就好了吗?”这个叫阿鬼的男人看了我一眼说道。
“你他妈的这里早八百年就经营不下去了,要不是有我在给你支撑着,你能有今天?上次给未成年少女堕胎,器械不干净搞的人家感染差点就要了命,要不是我给你压下去了你能有今天?”侯启亮冷笑着说道。
“嘿,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居然骂我?不过你说…说的也倒是真的,呵呵。”那叫阿鬼的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这两个都是我的朋友,你完全可以信的过的,男的叫苏锦,女的刚才已经给你介绍过了叫索菲亚,这个是陈彪,大家都叫他阿鬼,几年前在外地开诊所把人给治死了,没钱赔就跑来投靠我了,是我老家同乡同村的朋友,按照村里的辈分,我还要叫他一声表舅,还有你以后别在叫我外外了,搞的我很尴尬的。”侯启亮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