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太叹道:“你怎知她定会回来?”
龙鹰道:“一来老子旁观者清,二来老子对女人的经验可做太少的太师爷。女人脸嫩,特别像妲玛般高傲的女子,又惯了拒绝你,不给她一个借口,很难令她返回中土。微妙处是不论情根种得怎样浅,仍是种下情根,分开后,每次感觉到怀里的五采石,不得不想起太少,想到太少的诸般好处,与太少相对时的不感寂寞,情根因而愈种愈深。哈哈!次序虽然掉乱了,效果却没分别,那时太少用‘血手’捏死田上渊的一刻,就是太少向美人儿求婚之时,多么爽!哈!成哩!”
转过脸去,面对符太,现出一个诡异冷酷的笑容,似笑却非笑。
符太一呆道:“确有点化身的功夫,半分都认不出来。”
忽然双目邪芒遽盛,冷笑道:“老子又如何?”
龙鹰冷哼道:“方阎皇你好,这些日子来你滚到哪里去了?”
符太邪兜他一眼,凶芒稍现即敛,目光似不含人的半丝感情,淡然道:“恁是那么多废话,时辰到!”
龙鹰叹道:“时辰到?亏你说得出口,还当着老田说。”
符太道:“出城吧!没闲情胡扯了!”
龙鹰没好气道:“你忘了我们是见不得光的,你我的尊容,图文并茂的贴满大街小巷。若两大老怪肩并肩步往城门,走不过一个里坊,给全城喊打。”
符太道:“攀墙又如何?”
龙鹰道:“记着!今夜是不容有失,故须做妥每一个细节。这里是曲江池,从池底离开,神不知,鬼不觉,明白吗?”
两大老妖,一先一后奔上山坡,抵达可俯瞰西京的一座高山之顶,来到坐在一块石上的妲玛左右两旁,目光同时投往眼下中土最宏伟的城池。
三道城门,正中的明德,两边的启夏、安化,以及从城内流出的永安渠、清明渠、黄渠,尽收眼底下。
黄渠位于最东处,是从曲江流往京城东南的河道,两大老妖就是从此渠潜出城外,运功蒸掉水气后,赶来与苦待的妲玛会合。
天上乌云厚布,大雨欲来。
都城内亮着灯火,时近酉时中,离因如坊开张的吉时,不到两刻钟。
远林近树,黑压压一片。
妲玛看看符太,又看看龙鹰,双眸现出惊异之色。
符太道:“不用担心他,这小子可在一夜间长出另一脸的胡子来。”
妲玛深呼吸,显示紧张的心情。
符太趁机凑到她小耳旁,道:“娘娘有何话说?”
妲玛半点不介意他揩揩擦擦的,道:“怎舍不得都要让人家走,唉!人家不惯你现在的老妖模样呵!”
又别过头去审视他的妖容,不解道:“怎可能没以前样子的丝毫痕迹?”
符太耸肩道:“问他吧!”
妲玛朝龙鹰的康老怪瞧来。
龙鹰奸笑道:“女娃子想知道吗?在江湖上再行走一甲子的年月,或会明白!”
妲玛“噗哧”娇笑,白龙鹰一眼,道:“前辈很趣怪。”
龙鹰沉声道:“老田身边可能有其他人。”
符太道:“收到风声?”
龙鹰道:“是个叫尤西勒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