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熟悉的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摩挲挤蹭。
体重与体温,呼吸与心跳。
还有亲吻啃噬。
肌肤相亲,酥麻战栗。
半梦半醒之间,简丹逸出低低的鼻音,而后是一串呻吟。
呻吟一出,简丹被自己的嗓音搅醒了,不由恼火,可也已经热了起来:“干嘛……唔……”
唐劲高兴了、得意了,早把先前的闷闷不乐抛去了天边:“你说呢”
简丹彻底醒了,当即咬了唐劲一口,用力啃了唐劲一串,末了吮唐劲右胸前去了,又恶狠狠探手捉去唐劲腿间。
唐劲喘息蓦然粗急,忙忙扣住简丹手:“谋杀亲夫啊。”
简丹手一拧就滑了下去。
动真格了?唐劲大惊:“轻点儿”
简丹回他哼笑与亲吻,手上倒真地放轻了,却灵活刁钻。
以前简丹不是没“凶”过。那会儿是玩儿,是坦率是真挚是喜欢是热爱;今晚是恼火,是报复是挑衅是炫武是耀威
唐劲知道。
然而这种反应太熟悉太叫人怀念,他还是被烫着了。
偏偏简丹仍然有一分清明、仍然记得一件事:“隔音。这里……隔音不好”
也就是不能弄出大的响动。
而论忍耐,唐劲怎么比得上简丹
两人彼此折腾、战争不断升级……结果到了末了,简丹倒是没咬唐劲,唐劲却咬了自己手臂
有那么一瞬间,唐劲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后味觉首先恢复了过来。
汗是咸的,血也是咸的。
……
深夜。
万籁俱寂。
家里的创口贴就最普通的邦迪防水,一指宽,没有小巴掌型。
唐劲一口气用上了四个,软软倒回被窝里:“明儿还是住酒店吧。”
简丹已经快睡着了:“唔。”
第二天早上。
外面太冷,简丹不爱出去,将床单被罩丢了洗衣机,在卧室里玩“杂技”热了身,做瑜伽。
唐劲只剩一个人,兜兜了一圈,摇摇头,也懒得出去了,跟孙乐乐玩了一通,两个大呼小叫,十分快活。
简芳在厨房蒸包子、拌凉菜,煮小米粥,听着不由好笑。
孙兴华乐呵呵打了点下手,乐呵呵探头看看,又乐呵呵回去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