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大概是自然赋予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礼物。
身边有人露出惊喜的表情,有人兴奋地喊着、叫着。有人喊骆少腾去闹洞房,他应着却只顾将余小西裹进怀里,说:“走走。”
两人就在这样的场景下相望,她微微地点头。
这个晚上下了雪,刮过耳边的风像刀子似的,让人耳朵生痛。但是余小西躲在骆少腾的风衣里,后背是他暖暖的体温烘烤着自己。
举办婚礼的现场离他们住的酒店并不远,他们就这样一路走着,在白色的地面上留下两串长长的脚印……
早上醒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从露台看出去,这个城市已经银装素裹。路边原本光秃秃的树枝上,雪沉沉地积压着,不时有风吹过,扑扑地落下来。
这时肩上突然一暖,一件红了羽绒服披上肩头,转头,便看到骆少腾站在自己身后。
“早上凉,你想生病吗?”他这人,关心都是斥责、嫌弃的口吻。
“传染给你好了。”余小西踮起脚,调皮地啄上他的唇。
原本只是逗他,碰上就想离开,后脑却被他扣住,结结实实、缠绵悱恻地纠缠,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被放开。旁边的露台传来男人起哄的口哨声,她脸微红躲进骆少腾的怀里。
“余小西,忙过这一阵,我们去渡蜜月吧?”他突然说。
“去哪?”余小西仰起头来问。
“去哪都好,只要你喜欢。”他揉着她的发,眼睛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嗯。”余小西脸蹭在他的毛衣,羞涩地点头。
酒店的庭院里,一群孩子正在嬉笑着堆雪人,打雪仗,笑声扩散开来,似要要感染到每一个听到的人,让人突然觉得——幸福。
然而这样的静谧时光并没有维持太久,就在在他们回到M市,抵达机场的那一刻,风暴已经悄然袭来——
☆、123 她爱的一直是我
钟北峻的婚礼结束后,翌日两人便直接飞往国外渡蜜月,骆少腾和余小西觉得难得有些静谧时光,则在银装素裹的B市闲逛了半日。
刚刚下过雪,天气还很寒冷,北风呼呼地刮着,却依旧阻当不了人们的热情。
可能因为周末的关系,街上到处都是人,公园里爸爸妈妈领着孩子或者老太太搀着老头在遛弯,广场上又是一些年轻人的天下,打雪仗堆雪人,几乎每年都有机会玩,却依旧乐此不疲,同时也让这个城市充满活力。
他们只是从酒店出来随意地闲逛,相隔不远便是B市有名的老街。作为一个历史曾十分著名的古城,这一角是他目前保存很完好的面貌之一。除了那些古建筑,人最多的地大概就是那些摊位前的旅客,卖什么的都有。
余小西昨晚在网上查过,这里现场烘焙的当地特产很有名,决定顺道买些回去带给妈妈和妹妹,结果找到的时候看到已经排了很长长的队。
“你确定还要买?”骆少腾拿淬笑的眼睛看着她问,似乎笃定她会打退堂鼓。
余小西本来看到那么多的人,肯定会等很长时间的,而她其实也觉得花那么长时间等吃的,也真是浪费。可是接触到骆少腾的眼神,她一咬牙,挽住他的手站在队伍后面,说:“当然确定。”
她这个决定完全出乎他的意思,骆少腾皱眉,即便如此但也没有离开。
余小西挽着他的手臂就更加得意起来,拭问哪个女人不喜欢这种被捧在手心里,被无限纵容的感觉?
这是女人的特权!
只是她没有得意的太久,因为这家店面选的不太好,排队的顾客都迎着风,冷风直往脖子里钻。纵然她出门时穿的够厚,这会儿也觉得手脚发冷。
骆少腾低眸,将她缩了缩脖子的举动收进眼底,唇角几不可察地露出一丝笑纹。心想让她撑强,看她能坚持到几时。哪知敞开心扉的余小西,绝对与平时那个严谨、要强的余小西完全不一样。
他这心思还没有回转,就觉得身上的衣服一紧,低头就看到这个女人平时的半分矜持都没有,居然动手扯开他的大衣,像只滑溜的泥鳅般钻了进去。
“喂?!”他笑着看着怀中取暖的她。那意思是问,她经过自己同意了吗?
余小西也讨好地回视着他,躲在他怀里像只乖顺的猫似的,甚至还撒娇:“人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