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现在忙着丧事,这人来做什么?”
“他们没有说。”
寻人3
“那就打发了去吧,我现在哪有这个功夫去见外人。”小绿挥挥手,让那侍卫快些下去。
那侍卫行了个礼,刚想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粗布包,又道:“小绿姑姑,他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事,倒是说让小的将这个给姑姑,说是您见了说不定就会见他们了。”
小绿忍不住哼了一声,接过了布包,一边打开,一边忍不住啐了一声:“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我看了就会想见……”她的话尚未说话,全身就僵住了。双眼瞪着那粗布里的东西发直,一瞬间,她就连身子都颤抖了起来,这,这不是王妃的链子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绿只觉得腿都软了,她转头看了看那口乌黑的棺材,想着里面那没有尸身的衣冠,一个踉跄就跌倒坐在地上。边上那侍卫吓了一跳,忙和边上的小丫头扶起了小绿,让她坐在了椅子上:“小绿姑姑,你没事吧?”
胸口里就好像塞了什么东西一样,小绿是半天都没有吐出一口气,一张脸煞白,她盯着那侍卫,好一会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接着就破不接待的拉着那侍卫:“那两个人呢?那两个人在哪?”
侍卫见小绿这前后的反差,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越发的着急起来:“就在后门那里,还在候着呢,小绿姑姑要见他们?还是打发走?”
“快点让他们过来见我!”小绿对那侍卫吩咐着,可是又想了想,道:“不,让他们先到偏远候着,不要让人走了!”
那侍卫见小绿那急的发白的脸,自然知道这不是小事,也忙就离开,去找那母子两人了。
小绿也坐不住了,她将手上的事情吩咐给了几个做事稳妥的丫头,自己就朝着司徒翰飞住的的院子奔去。
这里的院子一向清净,除了几个服侍的人外,连个多余的人都没有。他们见小绿快速的走了进来,都行礼。小绿则问:“王爷可在?”
“王爷才吃了药,应该还在睡着。”一个伺候吃药的小丫头立刻就上前来回应着。
到底是谁1
小绿叹了一口气,忙找那小丫头说:“那你快去给我通报一声,说是我有要事禀报。”
那小丫头见小绿着急的样子,知道是真的有要紧的事,半点也不敢耽搁,就进了屋子,没有一会便出来了。她神色有些担忧:“小绿姑姑,王爷唤您进去,只是……”
“只是什么?”小绿见着小丫头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便也不忙进去,站定了脚步问着。
“只是王爷的脸色实在是不好,我想他的身子大概很不舒服的,所以,姑姑您不要让王爷太累了。”小丫头叹了一口气:“这伤也太重了。”
“我知道,你好生在外面伺候的。”小绿点点头,这样的事情就算这些小丫头不说,她自己心里也是明白,要不是今天的这个事情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她也不会在本是司徒翰飞休息的时候来找他的。她说着就进了屋子。
走到了内间的门口,隔着帘子,小绿缓缓的说:“奴婢见过王爷。”
“有什么事?”司徒翰飞的声音从那悠远的昏暗的帐幕里传来,就像是从地下爬出来的一样。
小绿忙把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又掏出了那粗布包着的链子道:“这东西奴婢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王妃的,万万不会错的。”
司徒翰飞呆在床上,几乎变成了石头。什么?肖喜喜让人来找小绿,肖喜喜让人来找小绿?!!!他也不顾身上的伤还锥心的疼,一把就掀开了帐子,人也精神不少,冲着那帘子后的小绿道:“快点把东西拿过来我看看!”
小绿不敢怠慢,连忙就掀开了帘子进了里间,将粗布包递给了司徒翰飞。司徒翰飞打开了那粗布包,里面放着一串水苍玉的链子,果然是肖喜喜平日里最爱带的一串。他愣了半天,才问:“来的人是什么人?”
“据说是一对母子。”
一对母子?喜喜寄住的那家里正好有一对母子,是他们吗?可是,他们又拿着这个来做什么?或者喜喜让他们来?她,她回来过吗?
到底是谁2
如果她回来了,一定是看见这府上的布置了,也一定知道了……司徒翰飞只觉得左边胸口一股锥心的疼,让他几乎又倒在床上。她,她看见了吗?司徒翰飞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慌忙拉住小绿的手:“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小绿见司徒翰飞那焦急的表情,也以为他是和自己也是这般失而复得的喜悦,连忙说:“他们就在偏院。”
“快点带他们过来,我要见他们。”司徒翰飞连忙让人去将二牛母子带过来,然后又吩咐人将他扶到了院子里。
二牛和张妈妈正在偏院里拘束的坐着,虽然有人给倒了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