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人的瞩目下,月白又羞又气,恨不得就这么一头撞死,可是,她却还是不甘,含着眼泪委屈极了。
——————今日更完————————————
二十年的情分
“小绿,这丧事你操持吧。”司徒翰飞却一点都不看月白,只是静静的对着小绿说。“自要尽心,有什么缺乏的找内务要就是了。”
小绿愣了一愣,好像没有反应过来,又过了一阵子,她才回过神,对着司徒翰飞点点头:“是,王爷。”
“王爷!”月白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急的慌忙抱住了司徒翰飞的大腿,苦苦央求起来:“王爷,奴婢有什么说错了做错了地方,求王爷明示,奴婢必然改,求王爷看在奴婢在王爷身边服侍二十年的份上,切不可这样对奴婢啊!”
这个人又多,口又杂,而且,在月白的事上面,司徒翰飞真的没有耐心,他也懒得再好生的跟她讲。只是伸出了手拨开了她一直抱着的腿,皱了皱道:“月白,做人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的位置。你若是做不到,就交给别人来做吧。”
“王爷,王爷,奴婢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一直都老老实实本分的做奴婢啊,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对奴婢呢?”月白听司徒翰飞这么说越发的伤感,只觉得自己一生的付出是这样的不值得,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现在本来就在布置灵堂,所有人不是着急忙慌,就是哭丧着脸守灵,可是月白这样一出,就生生让所有人都小声的低估起来了。
司徒翰飞也觉得这样实在是不合适,也就挥挥手,让人将月白架出去。月白被拖着往外面走,却凄厉的叫着:“王爷,王爷!你不能这样对奴婢啊!奴婢在你身边伺候了二十年啊!二十年啊!”
而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一脸兴奋的看着这一幕,毕竟这八卦的心是人皆有之的。
司徒翰飞听得月白一直在说这个,就抬手让那两个人停了下来,接着道:“可是,这二十年,我可短过你的月俸?就连你在宫里的卖身契我也早早的还给你了吧。有些话不说出来是情分,要是你说出来,就连一点情分都没有了。”
月白瞪大了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在说什么就已经被拖出了这正院。
封棺
月白离开了,司徒翰飞却觉得累得很,他歪身就坐在了那摆放香烛供果的案几边上的一把椅子上。
所有的人见没有什么热闹看,就又开始忙活起自己的事情。过了好一阵子,司徒翰飞才抬起头看着那排位,上面写着长长的一串的字,无非什么贤淑恭顺之类的溢美之词,这样的词汇让他觉得很熟悉,但是更觉得陌生。
他就用这样的方式将一个人的过往全部埋葬了吗?
他凝视着那排位很长时间才缓缓的说:“喜喜,她对你不恭敬,这么做,算是对你交代了吧,虽然来得实在是有些晚了。我曾经答应过你让你一生不苦,一生平顺,一生快乐,可是最终我也没有做到。到了现在只做些你看不见的亡羊补牢,你会怪我吗?”
小绿站在边上,咽了一口口水,想这样把眼眶的潮湿压下去。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对司徒翰飞说:“王爷,寿被已经的安置好了。”
司徒翰飞这才抬眼看了看那口黑漆漆的棺材,就像是一张大口要将他吞噬了一般。他点点头:“那就把棺材封上吧。”
这话一出口,让所有的人都诧异不已。一边的官家颤颤悠悠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说:“王爷,这,这,这怕是不合规矩,这不是要报了宫里,等着宫里的封赐下来以后才封棺材吗?”
“在这里,我就是规矩,我说封就封!谁还要说个不字!”司徒翰飞却不知道哪来的怒火,他一把抓起一边的一只金丝瓷器茶碗,就砸在了大厅中间,那一声脆响深深的震撼了每个人,所有的人都缩了缩脖子,不再敢多说一个字。
管家连忙下去找人来钉棺材了,小绿也扶着司徒翰飞又坐下,缓缓的问:“王爷是再坐坐,还是回院子去了。”
“再坐坐吧。”司徒翰飞仿佛被人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就靠在那椅子上,目光却一刻都没有离了那棺材。
过了一阵子,他才叹气,转头对着一直站在边上的柳生说:“去给宫里报一声,说淮北王妃因为小产薨了。”
消息
司徒翰轩听得是司徒翰飞府里来的话,只是微笑,淡淡的看了一眼雪姬。果不其然,她整个人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那外面的人话吸引住了,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就算你再喜欢飞,也要掩饰一下吧。你现在还在我的床上。”说着他的手伸进了雪姬的两腿之间,猛得按了下去,雪姬又惊又疼,忍不住叫了起来。
“你不要忘记了,你会是我的皇后,你觉得天鼎或者瑶国会允许一个爱着别的男人的皇后存在吗?”司徒翰轩冷笑着。
雪姬的身体猛得一抖,一种滞后的恐惧这才蔓延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