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拾醉阁住了三天,那名叫綽焚夏醉的主人仍旧没有露面,一直是管家在周旋。
危淤倾让晏欷带着那块玉牌,不停的晃悠晃悠。并且以愿意等主人回来为由,赖在拾醉阁。
每天生活乐滋滋,危淤倾是这样的,因为终于能睡好觉。
这晚,她正在屋顶与晏欷数星星,突然感应到轻微的内息走向他们的房间,两人对望一眼,翻下屋顶便躺上了床。
来的人内息控制很好,应该是个武功不错的人,他并没有进屋来,只是弄破了窗户,往屋子里吹了一种烟雾。
如很多电视剧所演得,这烟雾是迷烟。
放完烟。那人便走了,没有进屋做什么其他的。
危淤倾与晏欷翻起来,再度对望,便有默契的起身穿衣,出门跟踪人去。
刚才那人的做法明显是怕他们发现什么,都这样难道还不跟着去凑热闹?
跟踪那人很顺利,到了一间屋子。
那黑衣人进了屋,对着屋里唯一的艺人恭敬。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不会被这点小把戏糊弄。”被黑衣人尊敬的那人开口了,听声音是个女子。
危淤倾讶然,与晏欷用眼神交流交流,走了出来。
“綽焚夏醉,你们怀疑的人。”女子做起了自我介绍,并挥手让那名黑衣人退下。
危淤倾笑笑,扬眉,“那么,这般把我们引来要做什么?”
“那块玉牌。”
某女挑眉,“你要的东西?”
“是我的东西。”
这话让危淤倾眼睛微眯,刚要说话却被夏醉抢了去,“随便你开什么价,将那东西还我。”
某女嘲笑,“以为我缺钱?”
“包括钱,也可以是其他。”
“哦——很重视?”
夏醉不理她,只是重复,“是我的。”
“……”某女暗翻白眼,瞥眼看见了晏欷的表情,眼眸微沉了沉,“给你。”
晏欷貌似很主动,早已解下了玉牌,见危淤倾一答应便给了夏醉。
“你是现代人吧?”
这话,突然响起,是夏醉说的。危淤倾立刻睁大眼,震惊的看夏醉。
“如果想回去,就去找一块这样的玉牌,上面刻着你这世出生的地名的玉牌。”
危淤倾不知道此刻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觉得惊讶,震撼,也高兴,还有其他很多复杂的情绪。
“不过,回去了就不能再回来,所以,若有牵挂,最好想清楚。”
……
危淤倾与晏欷回了睡房,但某女却久久无法平静。回去啊,这个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为什么要让她知道可以回去的办法???
“娘子,想要回去?”晏欷从她身后搂住她,将头抵在她肩上。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