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婷玉眨了眨眼睛,难道不是吗?!
“嘿嘿。”秦婷玉干笑两声:“我就说嘛,像将军这么爱恩分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杀我呢……”
萧邦的眸子里隐藏着淡淡地失望,不过也不怪她,那日在战场上他那般激她,险些让她自刎而死,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女人。
深吸一口气,萧邦满脸严肃地看着她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皇上那边的人。”
秦婷玉果断摇头,为啥他这么介意皇上的人呢?
“好。”萧邦嘴角勾起,让秦婷玉看傻眼了,下一刻他将她拥入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顶,心情难得不错:“我们回去就成婚。”
啥?!秦婷玉差点小心脏都跳出来了,脸蛋烧的红,她才从辽国逃回来,难道他不介意她现在的身份么,可律阿汗尔的王妃哎!虽然说没有成婚过。
从萧邦怀里探出脑袋,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解地问:“你难道不介意我在辽国的日子吗?”
说起这个,萧邦的脸色忽然凝重了,圈着她的腰,郑重其事地问:“你跟可律阿汗尔做了什么?!”
到最后竟然要成婚,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没有杀到辽国军营里面去的。
☆、第二十九章 毫无技巧的害人
在皇宫里头待得也有几个月了,水蕊的身子越发的臃肿,行动也极为不便,周身皆是月菊伺候的,往日这殿里头清净,也不知今日如何,竟有宫中妃子前来,还带了一些补身子的好东西,月菊自然是关注了一些,趁着空档子在外头问了问才知道,这妃子是失宠的,除了进宫见过皇上两面之后,就没再受宠过,想来凄凉,才会来这里。
“本宫听说孕妇受不得惊,妹妹平日里要小心一些才好。”那妃子穿着打扮的华丽,水蕊竟生出一丝错觉,这是哪宫的妃子,明明如此受宠还上着来瞧她一个孕妇?
水蕊勉强一笑,有些困顿,不过也没显露在表面,自从有孕之后她便整日昏睡,想来光睡觉对人不好,月菊每日陪她去花园里走走,倒是身子伶俐了许多。
“娘娘说的是,臣妾自当是注意一些。”水蕊抚摸着隆起的肚子,瞧那妃子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的肚子,想来是想给皇上生个孩子,在后宫之中勉强有个地位,只是现在皇上都不去她那里,自然是怀不了孕了。
水蕊只是一味地回答着,话题一落就别无它话,妃子甚是尴尬,这才站起身来道:“陛下将妹妹留在宫中,想必是十分看重这个孩子。”
一个穿着绿裳的二等宫女入殿,手中捧着一个香炉,放下之后就出去了,没有半分停留,妃子以为是水蕊的人自然也没太在意,闻到了香炉的味道,她瞧着面前的水蕊,心中一亮。
“妹妹这香用的可甚是妙啊,竟与当初皇上赏赐的香味一同。”妃子笑嘻嘻地说道,并未觉得其中的怪异,水蕊面色一僵,接着将手搁在脸颊旁边,故作一副疲惫的姿态,对她道:“娘娘,恐怕臣妾身子有所不适,不能长聊了。”
妃子连连点头,让水蕊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这才出了宫殿。
月菊在一旁伺候着未曾出声,下意识地往里面的香炉看了几眼,水蕊不经意地问道:“这香炉可是你叫人点上的?”
月菊摇了两下头,原本以为这是水蕊让人点上的,现在看来并不是,那究竟是谁这么好心?
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月菊脸色大变,几步跑过去将香熄灭,从怀里掏出手绢将稍许香灰包在里面。
“主子,奴婢去去就来。”说罢,月菊就往宫殿外面去了,水蕊捂住肚子一阵绞痛,还是从小腹的地方传来的,硬生生的疼,让她头冒冷汗四肢冰冷,如同身在冰窖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缓和了一些,这样子的痛似乎已经有好几天了,可什么时候又加重了些?
用尽了力气的水蕊止不住的困顿,这才上了床榻,浅浅入眠。
半晌过后,绿裳宫女进门将香炉拿走,看了几眼睡在床头的水蕊,眸中地寒冷犹如冰霜。
月菊找到了语敛,自从水蕊被扣押在宫中后,顾长清就让语敛在暗中照看着她们,原先月菊有所不知,但是在一次照面之后,月菊大概理解了顾长清的意思,眼下的形势严峻,五皇子也不可能将主子弄出宫去。
将手绢交给了语敛,月菊又匆匆的回到了宫殿,瞧见主子已经睡下了,然而一边的香炉已经不见了。
果然是有人在暗中做手脚么……
月菊抿唇,水眸中第一次出现精锐的目光,自从跟随了水蕊之后,她就在心里默默地发誓,如论如何都要护她周全,哪怕是牺牲了性命。
语敛带回了东西,交给了顾长清,顾长清此时忙着手头的事情,将东西交给良衣去办,闲余之时才问了几句关于水蕊的近况,但语敛从来只说无恙,饶是城府之深的顾长清,也有疲惫的时候,不知忙到了几时,只觉得眼前迷糊,脑袋一阵一阵的痛,才一头倒在书桌上深深地睡去。
在梦里,他都一如既往地觉得,更大的战争在开始,一场永无休止的战争。
良衣很快就查出来了,这是这一查出来的东西,都让人有些惊悚,差一点就掉了水蕊的孩子,这种像名叫鸿雁香,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