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性趣。”她吐了一口烟雾。
“……”我双手交叉放在腹上。
“婕,如果有一天,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完美、那么美好,你还会爱我吗?”她没回头我,眼睛恍惚在看一缕缕袅袅升去的烟雾。
“我程婕是个很简单的女人——”
她打断我的话,“呵呵,看得出,确实很简单。”
“喂——”
她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烟夹在她的右手指间。
我爬起床,夺过她手上的烟,抽了一口。“只要雷对我好,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做什么都愿意吗?”她邪邪笑道。
“是的。”
她痴痴的看着我,然后抽掉我口中的烟,并将它捻熄……
谁说第一次做爱最痛?骗人!我觉得第二次最痛,身体与心脏的地方都在隐隐作痛。她吻遍我全身,我从未有过的羞怯与害怕。我那双近乎迷惘的眼睛,梨花带雨,视线一直落在她这张不时渗出汗水的脸上。我伸手,摸索她的脸——想看看她脸上有没有带着我看不见的面具!
不管我怎么摸索、怎么捏她的脸蛋,都找不着那张我认为是无形的面具。我的心感到不安,于是伤心的泪流满面。
“真的很痛吗?”她担心状望着我,轻声询问道。
我轻轻摇头。
翻云覆雨过后,我闭着眼睛偎依在她怀里,却久久没能入眠……
“婕?你睡了没?”她撩动我的长发。
“睡了。”
“呵呵。”
我慵懒状睁开双眼,微微抬头,看她。“做什么?”
“我想下床。”
“没人不让你下床吧?”
“可是你的头枕在我手臂上。”她提醒我。
“你有没有听过‘断袖’的典故?汉哀帝刘欣为不弄醒枕在他手上熟睡的宠臣董贤割断衣袖。你刚才是不是也应该仿效他呢?你就这么忍心弄醒我?!”管她在外面气焰多高呢,反正在床上我权力最大!
她抿嘴笑了,“我现在一丝不挂,你要我怎么仿效汉哀帝?割臂吗?呵呵。”
“嗯,我们的‘割臂’这一典故日后准会永存青史。”
“会吗?”
“会啊,只要你把这只手臂割掉,我们便向青史迈进历史性的第一步。”
“割掉一只手臂才能迈进一步,还要是第一步,不如……我拔一根汗毛代替一只手臂吧!我们还要走多少步才能进驻青史啊?”
“嗯……走完万里长城就差不多了。”
“哇塞,也太远了吧?那岂不是要我逐根汗毛拔?!”
“不够的话用你那三千烦恼丝补上罗,我想,应该够你拔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