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很显然就凑成了比我更大的杂顺。
这手牌还有一种情况。
如果手里有两张方块,不管牌面是什么。
玩过德州扑克的人都知道。
同花吃杂顺。
所以说。
比我这手杂顺大的牌型极有可能出现。
我并没有立于不败之地。
一念至此。
我抬头看了一眼宋子义。
这位号称“书生!”的老千得意洋洋。
剧烈的抖腿动作使得他整个人都左摇右摆。
哪里有一点书生气息?
整个一大街上的流氓。
不过,从他气定神闲的状态来看。
似乎手里的牌有点东西。
我又看向另一侧的陈其美。
他仍然面无表情。
仿佛是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对于赌局漠不关心。
“请下注!”
荷官话音刚落。
宋子义立马扔出一大叠筹码,“500万!”
“嗯?”
我眯起眼睛,凝眉直视。
宋子义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白七,你跟吗?有种你就跟,没种你可以学学你的队友,弃牌算了。”
我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重新捏起两张底牌看了一眼。
实际上在早已清楚牌面的情况下。
我这番举动不过多此一举。
事实上。
我的目的并不是拖延时间。
而是潜移默化的故意展现一些细微的动作。
比如。
我此时此刻又捏起了鼻子。
一连串的微表情过后。
我拿着筹码轻轻的扣响桌面,“好的,我弃牌!”